“唔哈啊”温容堪堪用手撑着那空着的小小窗口上,如若不是自己有手支撑,几乎要即刻滑落,狠狠坐到男人的手指之中。

他的女屄叫人操得愈发敏感骚浪,内里的淫肉止不住形成习惯地拉拽那埋进来的硬热指节,穴内深处再次泄下一小股透明汁液,叫男人将手指从中抽出时,仍可见那双指间由淫丝拉连成的一块小小水幕,如同一段细展的丝绸挂在上端,才将手指放到温容面前,就已经让他自己都闻到上端的骚味儿了。

温容面色更红,花瓣似的双唇蠕蠕,只听对方问:“昨天射在里边的东西,怎么都自己抠干净了?不和腿上的字一起留着过上一夜么?反正,我看你的贱穴可是能吃的很呢!”

那学子说着,口中有着止不住倾泻出来的些许酸意,更叫温容讷讷道:“嗯小穴里边太脏了,不擦不舒服、屄口外边也都是精液”

温容说着,又叫在场几人止不住回想起前一晚上亲眼目睹的景象,美人的下身被数根鸡巴捣得肉口大开,骚蕊胀血得不断抽搐颤动,腿间肥软的肉蚌似被操得坏烂,穴眼更肿撑得合不上了

那唇上尽是湿漉漉的浓精覆着淫淫逼水,蚌嘴儿开合间又有汩汩精流不断涌泄,将他的女穴外阴打湿得满是花白精斑。

即使如此脏淫,那嫩烂女逼也是十分诱人勾魂的,人人看后,但凡愈发觉得那骚穴下贱、龌龊,主人是个不折不扣的娼妇、婊子的,就愈发觉得那贱穴对他们有着无尽吸引力,非得要把自己阳具彻底捅插进去,被那人尽可夫的浪货用肉穴含屌,一路操到深处,再听上一气儿胡乱淫喘浪叫,才会觉得欣然欢愉,好似完成了一件多么伟大的事。

几人喉头滚动间欲望流转,在脑内幻想、意淫多时,终于等不及了,便由一人带头,忽然身子前倾,抱住温容臀下那一圈软浪嫩肉的位置,将他几乎凌空搬抬起来。

那被人架在身上的美人口中顿时惊呼,上身无人看管,摇摇欲坠,差点要掉落下去一般,吓得温容本来叫人玩出红晕的面颊也霎时褪尽艳色。

好在又有两个人接应着他

一个仍在屏风这边,一见温容的上身倾倒,便径直抓着他一边的肩膀,将他的上半身送进旁边的窗洞里去,另一人则在屏风另一面等候,待温容全身颤颤地叫人将身子推过来小半,就将他拖拽着安置在有将近两掌宽度的窗框沿上。

这窗是很小的,一开始也只是个观赏作用,温容一被人前后边拖边顶地送进那窗洞里去,整个人就挂在了那上边,双腿的足尖勉强点着地上些微翘起来的砖块,却始终使不上力气。

温容整个绵软平坦的肚皮顶贴在上边,被那窗子的硬边勒硌肋骨生硬作痛

他的身子太过娇脆,平日里稍微吃点苦头都受不住,双手因为慌张而紧紧地扒在窗下的边沿之上,因着太过使劲,那纤白的手掌上隐隐露出紫色细脉,十根细指更绷得皮肉发紧,甲间挤压得半白半红。

温容弹动双腿,两只足尖上还踩着软绸鞋,无助地在地面上踩顶着借力,被人趁着这时候将挂在腿间不断下滑的细裤扒扯下来,一直落得覆盖于靴上,直露出两只细嫩软白的长腿。

温容那两条腿好似藕节,上端连接着的肉臀肌肤细腻,已然不自觉地泛出嫩红颜色,向下看去,先是一只细嫩的小小菊口,口旁肉褶粉莹,好像果蒂儿周围下陷出来的一个凹痕;然后才是浪货美人腿间那随着肉嫩屁股的上撅而显露出大半的肉花。

随着阴户的完全展露,上方的各种细节也在人目中变得更加清晰起来

那骚穴恢复得并不全然的好,毕竟前一天晚上才被十来根硬笔捅插,又叫好些人一顿操干,整片淫阜上还泛着软红,这时被湿液一覆,更显得娇艳欲滴,仿佛只要伸手上去,对那娇嫩脆弱的肉唇揉掐一番,便能源源不断地从中获取骚甜的花蜜、蚌汁儿,混着浑然肉欲和花果香味。

温容的湿逼入口仍旧红肿,先前只被人用手指捅搅一番,那穴眼已经毫不保留、又十分自觉地张开淫嘴,让男人倏地一掌扇上其中一瓣臀尖,上端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