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管家见温容回来了,赶紧迎上前来,说:“小少爷,回来了!总算不至像之前那般玩到夜半”
温容并不搭他的话,只低头说:“唔这是怎么了?”
对方以为他不愿看,连忙解释:“是个半月前叫人去奴市买来的奴才,原本一连买了四五个,没想到就这个羌奴心眼最坏,我还是看在那摊主说得天花乱坠的份上,才想着领回来给小少爷尝鲜玩玩,现在想想,当时他那摊上总共就这一个羌奴总没被买走,定是性情极其恶劣,就想骗我接手!这些天装作老老实实,今天便被人发现与婢女私交,等我赶到的时候,裤子都脱完了”
温容倒兴致勃勃的,不理会管家的长篇埋怨与讨好,只道:“羌奴?”
这种奴人他也是听说过的,西边六关常年与羌吁部族打仗,然而部族的小群落之间也有弱者,又兼之近年来梁将军数战大捷,更有许多战败后受俘、被人绑骗来京中交易给有钱人家做性奴、家奴的。
当家奴的通常都是让卖主养过些时月的,关在笼子里,脖子用铁链锁着,一旦不听话了,便连着几天不给吃喝,这样像驯狼成狗似的,再凶恶的男人也能养得卑躬屈膝、朴实木讷起来,羌奴力气大,性情“好”,自年初以来便在京中十分风靡。
且羌人天生高大,面部骨骼英挺,即使长得一般,那身型、胯下的东西倒是许多京中美妇的最爱,一货两用,滋味儿倒是很美的。
上回温容就在别人家见过一个,当时看着确实喜欢,想必就是这样,管家才想去买一个来讨他高兴,不料温容玩性太大,很快就忘了,现在再看,倒觉得自家这个正跪在地上的奴才要比别家的都好些,光是那一根粗屌,就谁都比不上了。
管家不知道温容在想什么,应和道:“对,羌奴。都是我看人不准,脏了小少爷的眼罢?不如这就将他赶出去”
“买进府来之后,我还从来没有见过他。”温容没甚所谓地说,“赶走做什么?我看倒确实是很老实的,男女之间做个那种事,有什么呢?就带他继续去洗干净罢,待会儿领来给我看看,少爷我要好好瞧瞧。”
“这”管家还在犹豫,温容却已经叫上书童走了,于是他不得不又看了地上那羌奴一眼,果然见他沉默不语,好似十分木讷的性子,只好叫周围的人又将男人架起来,送去浴房冲洗。
温容回了卧房,心情又好了起来,口中哼着在流云水榭听过几遍的黄调,一走到床边,也不管身后还有几个下人站着,就迅速地自己脱了外衣,连丫鬟和小厮的帮忙都不要。
他刚才看着那贱奴的巨屌,肉穴已经酸软了,整个人绵绵地淌着水,躺到榻上后,那叫桂枝的书童便乖乖地凑上来给他解开亵裤,露出这小少爷娇生惯养出来的身子下半。
温容肌肤细腻,摸起来脂粉似的柔软滑嫩,仔细一闻,还有香气。
他两条腿如同白玉一样,在烛光下透着莹光,腿间的小穴湿嫩,微微绽开的一朵肉花似的,轻轻随着主人的呼吸而开合起伏,一颗骚肉豆已经泛起艳红来下边的屄口敞露,密汁流溢,泛着骚味,湿迹早在他回府的过程中蹭满腿根处的嫩肉。
温容肆无忌惮地喘叫起来,说:“好桂枝,给少爷揉揉逼唔”
他那湿穴极其敏感,两处大腿饥渴地大大敞着,随着那腿根处的淫肉拉扯,嫩逼上的内外唇肉全都外分开来。
温容脚跟踩着床边,头歪歪地靠在丫鬟给他垫起来的软枕上,又有下人端来温水。
桂枝将一条干净帕子在水中浸湿、拧得半干,整条展开,覆盖在温容小巧粉嫩的女穴上,先将上边的淫水擦拭干净,随即将帕子揉成粗团,用手掌按着布条,在小少爷娇软的淫逼上方上下地磨蹭。
“唔、啊!”温容身下的嫩逼本就是一口极其敏感骚贱的浪穴,当下就被书童的侍弄磨得骚核抽颤,充血肿胀起来的肉蒂更加发红泛肿,被那特意挑选的、帕面略有粗糙纹路的布团蹭出淫叫。
“骚核好爽,桂枝,再用力些逼内也好痒,呜”
周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