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仿佛又为惩罚他的淫贱,那人在他的乳肉上狠咬一口,骤然而来的疼痛让季听发出要哭一样的娇喘,却仍然没醒,一条腿被人从侧边架起来,火热的性器干进穴里,继续不知疲倦地顶弄。
季听第二天醒来,竟然在卧室门外听见了自己的母亲和厉盛说话的声音。
他心中还有些奇怪,很快便没有了睡意:厉盛不知道什么时候早醒了,房间内就他一个人,全身赤裸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脱光了衣服,乳头仍发着痒,被轻柔地蹭着肌肤的被子磨得酸软,身下仍然黏腻,厉盛没给他清理。
恰在这时,他的母亲轻轻推开门走了进来。
季听这才意识到卧室的门没有关上。对方看见他露出被外的光裸肩头、还有下边两节小腿,也猜出季听昨天晚上经历了什么事情来,也不管季听还慌张地将自己整个人往被子里缩,就走过去坐到床边,十分满足欣喜地说:
“早和你说了,夫妻之间的事,应该早点解决,是不是?厉盛啊也和我反省过了,你们也毕竟结婚两年了,他工作那么忙,有时候是会稍微怠慢一点,那也是无意的!他保证了,以后绝不会这样。你看你们昨晚是不是相处得不错?这样也好,早点备孕,生一个小孩,感情就更稳定了!”
季听被几个是不是问得头晕眼花,含混地应了几声,才终于道:“妈,您怎么忽然就来了”
他这时已经将脖子往下的部分全包裹在被子里,十分的疑惑与不解:他明明已经答应这周就回来和厉盛谈谈了。
女人道:“我还不知道你?嗯其实也是厉盛专门打电话给我,我和他一聊,就想,得来劝一劝你,这孩子是真心想和你好呢这回回来,就不要再耍性子了。”
他妈妈说话的过程中,厉盛也进来了,站在门边,脸上带着微微的笑意,季听只和他对视一眼,就匆匆移开,只觉嗓子干哑,什么话都不想多说,于是道:“知道了。”
他妈也看见了厉盛:“来厉盛,多和季听说说话,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厉盛拉着他的手,像模像样、深情款款地说了许多好话,季听只见他嘴唇翕动,声音像远在天边,木雕似的在床上半坐着。对方最后总结似的说:“小听,我们重来一遍,不好吗?”
季听迟疑了一下,然后说:“好。”
他的妈妈站在门外,几乎是喜笑颜开。季听前一天太累,一直睡到上午十一点多,两人又留季听的母亲吃完午饭,对方像特意为他们留出空间似的,很快便走了。
季听强忍着身下的黏腻,一直等到饭后才去冲洗,他在浴室内热气蒸腾的水气中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发觉左边胸口被厉盛咬出一个明显的红色牙印。
他于饭后又昏昏沉沉睡了快半个下午,醒来后发现厉盛正坐在床边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