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觉得好像自己真成了谁圈养的母狗,爽到极致,肉逼一下下用力绞着正捅插女穴的鸡巴,口中也结结巴巴的:“呜呜没有、没有的”
“那你说,下次要是再管不住自己发骚,该怎么办?”
季听变得只能像个浪妇一样地淫叫连连,屁股讨好般地、有意识地夹弄,主动将嫩浪的骚臀往男人的胯间送去,完全不知廉耻地迎合不停,两瓣肉臀连着下边几乎要被捣烂的淫穴,发出连绵不断的啪、啪声响,骚汁淫液源源不竭地从他们性器的交合处喷溅而出。
“嗯、唔骚货发骚只能勾引校长,让校长的大鸡巴在贱逼里射精,惩罚骚货啊啊!好爽,校长好会干小逼都被捣出水了”
“小母狗想让我射在肚子里面吗?”俞天气喘吁吁地动着胯,打桩机似的往里操干个不停,“是这样吗?”
他就是很喜欢被人射在里面,让热乎乎的、臭烘烘的男精灌满,这对季听来说有一种奇怪的满足感,于是他十分动情又不好意思地点头:“嗯、嗯好喜欢被射进来,校长,把东西都射给小母狗唔”
季听这时身上仅有的两件衣服都是皱皱巴巴的,自个儿流出来的逼水更是把裤子打湿了一大片,而他浑然不觉,被一个老男人的胯下粗屌操得魂儿都没了一半,全然不记得这时是上课还是下课,也不在意自己走后学生们又会怎么谈论他。
俞天紧掐他的肉胯,又在那怎么都操不够的紧致水逼里猛干上三四百下,才最终依依不舍地最后狠顶一记,将自己更加胀大了一整圈的鸡巴紧紧卡在那痉挛不止的嫩穴中。季听几乎和他同时射出来,因为早上和前一天已经被操射数次的缘故,那精液稀薄,颜色浅淡,在他身下的皮沙发上溅落出星星点点的淫痕。
而与此同时,他那快感不断、爽到绝顶的穴内却被俞天浓稠的乳精满满当当地占领了。强劲有力的液流浇射在穴壁上的那一刻,季听的腰身忽地抽搐、乱颤,整个人如同被操完就坏了的玩具,软绵绵地瘫倒在一边,脸上露出迷茫又餍足的神情来。
☆、6:探望生病学生,骚老师主动吃jb被舔逼
俞景生病了。
这件事还是余文告诉季听的:季听那时候正吃完午饭,怀里抱着书本和教案,穿过大半截走廊,就见余文正在他的办公室门口趴着往里看,一见季听回来了,迎面小跑到他身前。
这时距离季听在课上出丑的事情过去了两三天。季听总共就教三个班,倒没有让六班本班的学生看到,不过这件事私底下传得沸沸扬扬,恐怕还没有谁是不知道的,导致季听再见到自己的学生们都觉得有些尴尬,好在暂时也没有人到他面前说些什么,他也就努力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
他和岳承这个炮友“蜜里调油”没几天,对方就被学校派去参加了教师进修。年轻些的教师大多都去了,岳承又是新来的,还不是正式教课老师,当然也无法例外,得去一个月再回来。季听一个人住了几天,倒也没穿回裹胸他被岳承稍微调教过些时日,再加上经常被男人滋润,在这方面开放了不少,更觉得以前的自己是自欺欺人。
诚如某些学生背地里说的那样,季听以往的表现就已经很明显了:有哪个男人会在大夏天的时候一丝不苟地把长袖衬衫扣到最上边的扣子,还要在里面格外穿一层“背心”?更何况他本身肤白质美,就算平时不怎么爱打扮,也是逃不掉的美人胚子,只是他太话少沉静,就算有偷偷肖想他的,也通常只自己想想。
季听现在倒开始享受起这种感觉来了,每当有人用意味下流得明显的目光轻佻地打量着他,又当那些富有色彩的污秽想象有意无意地传到他的耳朵里时,季听就会忍不住地面红耳热,情动不已。而他也逐渐发现,自己并非众人所以为的那样木讷,如果让那些人去听听他都曾在性爱交合当中说出过怎样的淫言浪语,一定会对他大为改观,开始在背后叫他荡妇、骚货。
事实上,即使是现在,这样的称呼也已经开始悄悄蔓延起来了。
季听自己去买了罩杯合适的新文胸,胸部依然饱满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