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师父的屁!”少女泼辣道,“我要不是喜欢你,我会追你?我要是不追你,我会请你喝酒?要是咱俩不喝酒,我会喝醉?要不喝醉,我会和你那样吗?”
李三九:“你讲不讲理啊你?”
“讲理能把你个浪子扛回家吗?”
“都知道我是浪子了还要扛我回去?你没病吧你?”
“先扛了再说。”少女挑眉,“又没想过一辈子,哪天腻了再把你踹回去,老娘又不亏。”
李三九:“……”
他懒得搭理她,艰难地翻越过第十八座山,终于找到了雪魔。
在他们斗得两败俱伤时,少女一袭红色的斗篷从天而降。
她趁人之危,先一鞭子抽在雪魔身上,又一鞭子抽在他身上。
完事后,她掏出两条锁链,一条拴在雪魔身上,一条拴在李三九手上。
被女人遛狗般拖着下了昆仑山,曾一度被李三九认定为人生中的奇耻大辱。
几十年后物是人非,再想起,却又多了些不一样的滋味。
李三九的烟叶抽完了,他摸烟袋,里面一片烟叶都没了。
就像桃桃离开后的房间,空空荡荡的。
她走很久了,叽叽喳喳的话却犹响在耳畔。
“给我养老……”李三九笑了,他嗓音涩哑,“死丫头。”
……
桃桃走上屋顶:“原来你在这啊。”
南宫尘拢了拢领口,桃桃敏锐地察觉到他的动作,拉开他的领口:“你受伤了?”
傍晚他出现,从容地挡下了天雷后转身离开,桃桃没想到雷伤了他。
她想叫富贵来治,又想起富贵给李三九治伤后已经没有力量了,她从没有看到南宫尘这样鲜血淋漓的胸膛,触目惊心。
“我以后不会随便说话了,不过就算那雷再劈下来,你也别管我。”
“怎么能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