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的胜利了。
关风与那性子跟别人多说一个字都嫌烦,玩这游戏像是凑数的,简单的自我介绍后就不说话了。
除非别人问起,否则他只是在旁充当一个观察者的角色,根本不参与游戏。
当对方四人根据剧本的线索指出他的问题后,他也不辩解,所以总是很快就被淘汰。
元天空则太实诚了。
剧本中每一个人都有污点。
但别人可以通过狡辩、祸水东引的方式脱离嫌疑,他不会装,也很快被投出局。
萧月图看那十几页的剧本看得头晕眼花。
她本身逻辑不算缜密,在关风与和元天空都出局后往往也坚持不了太久。
坐在她对面衣冠楚楚的眼镜男问:“四号病人,在我的剧本中显示,你曾在深夜里一个人撬锁外出站在院里的树下,拿着一把刀在树上刻字,内容是‘院长去死’,你承认吗?”
萧月图被四个人盘问得很烦:“我是精神病人,我做点精神病该做的事不是很正常吗?”
眼镜男:“所以你承认对院长心怀怨恨,诅咒院长去死了?”
萧月图:“他贪污了公款,只让食堂给我们吃饭店里剩下的泔水,你不恨他啊?”
“我是精神病人,神志不清,对于泔水没有概念,所以也不会怨恨。”眼镜男说,“谋杀院长是一个非常缜密的计划,我这种连泔水都分不出的病人怎么可能做出那种需要完备逻辑的事情?”
萧月图:“……你做不出来他们三个也做不出来吗?别告诉我他们三个都分不出泔水味。”
坐在眼镜男身边漂亮的长发女孩说:“我们没有像你一样在树上写下让院长去死的话。”
萧月图不知不觉就进了这几个人的套子里:“可你们也对院长有抱怨啊。”
“你。”她指着一个长相普通的女孩,“你说院长很讨厌,每天都逼你吃你不喜欢的药,还有你——”
她又指着另外一个脸上全是痘印的男人:“你之前因为院长关你禁闭骂他是狗娘养的。”
眼镜男说:“抱怨与诅咒是两码事,你也说了,他们对院长只是抱怨,而你却写下了诅咒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