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会对我下手吗?”
看这位不惑之年的影帝满脸惶惶的样子, 骆泗有点心疼:“嗯……应该不会吧?”
韦治臻“啪”的一声合上窗台。骆泗迷茫的目光中, 他强自镇定道:“还是安全为上吧。”
二人在沙发里落座。两本书依然摆在桌面上,看起来一如往常。
骆泗刚想说话, 门边突然传来擦咔动锁的声音!
二人警觉,正想缩回书柜旁,就见跟拍大哥扛着摄像机溜达了进来。赵导在他身后, 还记得锁上了门……
骆泗、韦治臻:“……”
“不用管我们!”赵导豪气万丈的挥挥手, 不着痕迹瞪了骆泗一眼:“这期缺失的片段太多了, 再不把关键镜头补上, 放出去就等着被骂吧!”
骆泗十分歉疚,韦治臻倒是没空关心那两人,在一旁着急地问骆泗:“对了,你刚说周景州是凶手,究竟是……”
骆泗说:“啊,等等。”他把日记在桌上摊开:“你还记得周景州死时那一幕吗?”
说起这个韦治臻就来气。他一下抱紧胳膊:“当然了!我在前面走得好好的,突然听见后面传来一声重响……”
“周景州自己躺下去了?”骆泗笑起来:“是啊,他的确被凶手杀了。自杀。”
韦治臻恰好翻开日记本,本子里写满歌手对舞蹈家扭曲的爱慕,甚至不惜一切,想为她实现愿望。
红墨水的味道蔓延在鼻间,猩红随处可见,似乎暗示着写作者手上浓稠的血液。但是……
“周景州为什么要干掉他自己?”韦治臻合上本子,有些诧异:“他完全可以先干掉我啊?”
没错。既然无辜者只有两个,只要干掉韦治臻,再解决骆泗就会容易许多。
影帝实在想不通,是怎样一种精神,让周景州选择了自我牺牲。
骆泗深深叹一口气。赵导炽热的眼神中,他举起右手,竖起两根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