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微凉，带着点未干的潮气，然后因为接触，渐渐被他的体温同化。

顾星灼靠近了点，声音被摸得也有点紧绷：“换不换？”

陆笙听出来他声音变了，摸到的腹肌的质感也在变得坚实，想起之前顾星灼说过的话，真是人都要烧起来了。

顾星灼这都哪学来的？

陆笙看他这一头绿毛，觉得他很有点儿花花公子的潜质，轻轻踢了他一下，才问：“跟别人换过吗？”

也对别人这样过吗？

顾星灼盯着他：“没有，只有你。”

长这么大，第一次喜欢一个人，只有陆笙。

陆笙也看他呢，觉得应该是没说谎，不承认是被他帅了一脸。

不过既然没换过，那……

笙歌老师觉得自己也不能吃亏吧？摸一下就给换？

不行，得看一眼。

陆笙就“嗯”了一声，也不知道自己嘴角都翘起来了，但手没闲着，没被抓住的那只手把顾星灼衣服下摆掀起来了。

嘿嘿，得看看！

结果掀起来了，陆笙就后悔了。

腹肌是好看，但看到的不只是好看的腹肌。

陆笙往回抽手，不摸了！不摸了！

狗东西怎么一摸就起来！还顶起来那么大一块！

陆笙还笔直笔直时候见过，这会猝不及防，感觉自己这眼睛好像也带透视了！

顾星灼也没想到陆笙看着那么害羞，竟然还会掀自己衣服，一时也是有点慌张，没想到会被他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