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声音轻飘飘得传过来:“今天起减半。”

这对宋婉莹而言无异是当头一棒,情绪溃不成军。

“减减减减半?减什么半?谁减半?什么减半?没有减半!宋秋你就我这一个妹妹!你不能这么玩儿!”

宋秋不理她。

就在她还准备嚷嚷的时候,宋秋的话又阴测测得飘进她的耳朵:“再嚷嚷就取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