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想要,哪怕最后争出一身伤,也还是不到最后不放弃。

许律修出门的时候,陆筠宴已经追出去两公里了。

“到前面进山区的时候,把车停下。剩下的路我来开,你打车回去。”陆筠宴说。

司机的位置坐着的正是方才西装革履的中年人。他劝告:“先生,您喝酒了,不能开车。”

“听我的。”陆筠宴的声音十分坚定,不容置疑。

但这一次,司机没有听他的话。

“张叔!”

“先生,您十岁的时候我就跟着您了,您什么意思我能明白。”张叔说话温温柔柔的,砍价从来得不到好处,“我只会开车,几十年来我没有帮上过你任何忙。这一次,阻止您犯错,应该也算帮忙了。”

“张叔,这不是开玩笑,您会没命的!”陆筠宴咬牙低喝,拳头重重锤在座椅靠背上。

张叔笑的很坦然,也很骄傲。

“您看出来了?我也看出来了。对方明显意图不轨,说不定是亡命徒。我们这样贸然追上去,若是打草惊蛇了,指不定要惹怒对方。到时候出了车祸,死一两个人,都是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