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都有责任。”

他微微仰起头，昏暗灯光打在他脸上，照出两道清晰鲜明的泪痕。

“她无忧无虑过完前半生，后半生就当是她为此付出的代价。”

赵清楼抬手抹了一下脸，再睁眼时，眼里就只剩冰冷的恨意。

他阴毒地望着眼前这对男女，疯狂和绝望从每个字眼里渗透而出：“你们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

“赵家是完了，但你们也别想好过，我要让你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我要让你们后悔一辈子！”

话落，他陡然松了松手臂，序序身体立刻往下一降。

闭着眼的孩子当即惊呼一声，立刻紧紧抓住赵清楼的手臂，寻着声音转向卿颜绫，哽咽着叫了声“妈妈”。

卿颜绫眼里有心碎的神情，瞬间红了眼眶，忍不住向前一步，向序序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