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拎着个身量单薄的果篮儿,怀里还抱着一束黄白相间的菊花。

那架势不像看望病人,倒像是来上坟。

“哟,还活着呢。”

许修言不怕死地顶着陆筠宴冰冷的目光,把菊花往他床头一放,默哀两三秒后,就往旁边一坐,拆开果篮,自己吃了起来。

陆筠宴面色极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