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明白了大人意思,也是,指不定是那陵淄候在似是而非的迷惑他们家大人也说不定呢。
一时无话,长风此时却突然出现在了门外说是有消息要禀。
赵侍新微点头,长风便进了屋,走到长业身旁站定,拱手恭敬的对站在两人面前的男人道:“大人,赵二爷让人捎来了消息,想请大人您明日一早得空去他那里一趟。”
赵侍新直起身,脑中晃过今日撞见的女人以及在凉亭中他最后对女人说的话,他只微抿唇道:“好,派人回禀叔父一声,就说我明日一早便去拜访他。”
屋内几案上的香炉内蒸腾起了细细的烟丝,烟丝在半空中缓缓逸开,赵侍新又走回了桌案边。
但刚坐下,他却突然眉头紧蹙,长业一瞧,便知大人这是头疾又发作了,便只有些担心的上前道:“大人,您怎么样?!”
“我去叫晚夫人……”说着长业便想奔出书房去南院。
赵侍新只抬手阻了他道:“无事,不必惊扰她,最近服了林老大夫的药,我的症状已减轻许多了。”
男人说着,眉间深凝,但想到什么,眼眸渐渐又寒了下来,他只道:“之前准备的事,你也该安排下去动手了,过几日……”
男人说着,似乎有些期待,“便将厚礼给那位萧姑娘送去吧。”
长业只眉尖一跳,道:“属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