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律修冷冷一哂:“哥,当初可是你亲口告诉我,卿颜绫只是个无关紧要的女人,为什么现在又那么生气?因为自己不要的,别人也不能碰?还是其实你很喜欢她?”

陆筠宴一滞:“这跟你无关!”

许律修冷笑:“哥,你真傲慢!”

他捡起眼镜带上,又整整衣襟和头发,重回原样:“如果你来找我,就只是为了打架,那现在架打完了,我要走了。”

陆筠宴目送他远去,眼底怒火燃成灰烬。

他想阻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