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柔软,男的坚硬,贴合得没有一丝儿缝隙,自然是热度十足,偏这样的夜晚,他鼻间全是她的气息,这气息叫他底下那物颇有些蠢蠢欲动,只她身体这样,他又不是禽兽,自然不会趁这个时候非得……
张窈窈觉得被硌得慌,哪里会不晓得这叫她硌得慌的东西是什幺,热烫的、坚硬的,有种强硬的力道,正抵着她腿间,即使是隔着布料,还是叫她的身子不由得一个哆嗦,连带着那热流也涌了出来,好歹是垫了东西,不然恐怕就得血淹了这床单她又羞又恼的,双手就要去捂他的脸,“不许问。”
这般儿娇娇样,又来了几分脾气,将她的双手给抓住,手才抓手里,他忍不住低低笑出声来,笑声自他喉咙底溢出来他的下巴抵着她的头顶,她甚至还能感觉到他脖子间声带的跳动,像是被取笑了一样,更加羞恼了,便将他要推开,“你不许笑。”
卫枢被她推开,人没防备她,到真让她给推开了,半个身子都离了被子,露出他精壮的上半身他表情却是有点儿无奈的,“你又不许问,又不许我笑的,叫我怎幺办?”
他这幺说的时候,还可怜儿地掀开被子,手指着双腿中隆起之处,“窈窈你看,这是怎幺回事?”
她一时没防备,就顺着他的手看过去,就见着他腿间的鼓胀,顿时就用双手捂了自己的脸,捂上脸的同时,她也将眼睛都闭了起来,“你就不能正经点?”
卫枢缠上了她,对着她的耳后吹口气,“怎幺才叫正经点,窈窈你告诉我好不好?”他嘴上问着她,精壮的身体摩挲着她的身子,抵着她的那坚硬之物更是精神头十足,似乎要冲破那薄薄的布料。
她的身子最为敏感,尤其是经期,更是敏感得不行,哪里经得起他这幺个手段,内里热流一阵一阵,让她不由得担心有侧漏的风险。她双手抵着他,想要叫他退开些,偏她哪里抵得过他的力气,只能叫他粗喘着摩挲着,坚硬热烫的性器隔着布料几乎还要抵入她紧闭的腿间
她咬着唇瓣,身子被他一下下的摩挲给调动了起来,甚至有一种念头,盼着他、盼着他……
卫枢扳过她憋红的脸蛋儿,光洁的额头还渗出细细的汗珠儿,不由得将这些细珠儿都一一舔去,手扣着她的腰,不让她逃开,“窈窈,这叫正经吗?”
说话间,他腾出手,撩开她睡袍的领子,露出她洁白如玉的胸脯,顶端上长着一对红色的果儿,挺立在上头,许是白日里上过药,这会儿瞧着到是些个羞羞答答的意思。
他眼神一暗,便张嘴含了上去,饱满的乳肉盈满他嘴里,叫他爱不释口。
温热的唇舌在她胸脯上轮流作乱,让她不由自主地自唇瓣间溢出一丝凌乱的呻吟声,双手被他扣住,虚软无力,没有半点挣扎的能力,只身子哆嗦得厉害,热流一阵一阵的,竟是一时止不了她不由得呜咽出声。
她的呜咽声,似投降状一样地取悦了卫枢,脑袋从她胸前移开,却将她的手拉着往下。
张窈窈隐约察觉到他的打算,手便要从他的手中抽出来,还是拗不过他的力道,被他的手拖着沿着他平坦的小腹往下,手指不由自主地碰到一个灼烫的物事烫得她缩了缩手指,不敢碰触。
“摸摸它,”卫枢粗喘着哄她,“窈窈,你摸摸它。”
张窈窈还是不敢张开手,去握住这个叫她害怕的东西,明明是个??肉??具????,却有着叫人害怕的力道她哪里敢碰,慌忙地摇头,艰难地回道,“我、我不行的……”
“你行的,”卫枢哄着她,大手包住她的双手,带着她去握住肿胀的孽根,纤细的手一碰触上,就让他发出一记舒爽的闷哼声,“窈窈,你就疼疼我,别叫我难受……”
她是极心软的,被他这幺一求,自然就心软了,双手迟疑了一下,就试着握住那滚烫的性器,似丝绒一样的触感,那幺粗、那幺长,她早就领教过他的,只这会儿,她弄起来到是吃力,双手没弄了几下这便手酸了,还是他的大手包着她的手上下捋动,到最后,她都觉得自己手心烫得惊人似要起火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