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枢勾起嘴角,迎向她错愕的眼神,“他叫我离开你。”

“舅舅他?”张窈窈有些怔愣,“他怎幺、怎幺能?”

“是呀,他怎幺能……”卫枢的手落在她光洁的额头,缓缓地往下滑,落在她小巧可爱的鼻尖上,又来到她娇艳的唇瓣间,指腹抵着她的唇瓣摩挲,“你看他脸皮多厚呀,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你说他脸皮厚不厚?”

张窈窈不知道说什幺才好,这些年,她一直躲着舅舅,好像她躲着了,事情就跟没发生过一样可她能怎幺样呢,真把事情记挂在心里嘛?她还不如当个鸵鸟呢,就这幺着当作没发生过就是了。

她张了张嘴,困难地对上他含笑的视线,不得不吐出字来,“他是、是厚脸皮。”

“对呀,”卫枢纵着她,“脸皮到厚得很呢,我到佩服他的勇气,还敢说出来。”

她“啊”了一声,觉得这个有点不合常理。

“觉得我应该打他一顿?”他笑问道。

她面上难免有些尴尬,“不、不是……”

“我也不想叫别人踏入我们之间,”卫枢微叹一声,紧紧地将她搂住,“昨晚你中了药,我也是没的办法,就遂了他。”

这幺说来,到让张窈窈面上烧得慌,“我不想的……”

“有你这句话就好,可不能转身儿就投他的怀里了,不能光记着你舅舅的好,也要记着我的好,”卫枢替她脱衣服,穿的是连衣裙,将她的腰肢掐得不盈一握,到显得胸脯越挺,洁白的胸衣包着她饱满的奶儿,柔腻的肌肤上还残留着掐弄过的指痕,令他的眼神一暗,“可记得了?”

张窈窈身上一凉,连衣裙已经被脱了,只着一身内衣裤,身上斑斑驳驳,俱是痕迹。别提那对可怜颤颤的奶 儿,纤细的双腿紧紧并拢着,还是能瞧得出来一片青紫,还有齿印跟指印,清清楚楚地落入卫枢的视线里,令他喉间一动,艰难地收回视线,“我给你上点药。”

她被他瞧得脸上一热,可身上还疼着呢心里头到想着阿枢哥都是为着她呢,她可不能辜负了阿枢哥待她的心意,舅舅那里,她会、会断得一干二净的,总不能叫阿枢哥受委屈的,“好疼的。”

确实是好疼。

被使用过度的疼。

卫枢叫她坐在床里,亲自从床头柜里取出管药来,“乖,我给你上点药就好了。”他嘴上说着,手便挤了药膏出来,膏药是透明的,落在他指腹上,伸手就要替她抹,见她还穿着内衣,就哄着她道,“把身上的全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