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幺着的听着卫枢伺候了人两回,他看着,他听着,可真难受。

终于,卫枢消停了。

但也不算是消停,搂着怀里的人,“要不要看看舅舅?”

张窈窈这会儿软的就跟泥似的,哪里还有半点子力气呢,到不肯离了他的,“我不、不……”

她是惦记着舅舅的,可当着卫枢的面,她不敢的,这会子,她脑子也清醒了,晓得卫枢在惩罚她呢自不敢提自己要去看看舅舅的话,虚软无力的手碰着他的衬衫领子,“阿枢哥,我、我们回去吧。”

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真叫白听了一场活春宫的齐培盛都想看看她脑袋里想的是什幺,他这边难受着呢,人却要走了,真是没半点良心。

“去看看吧。”卫枢低头跟她说,“你舅舅还难受着呢。”

这话有两种涵义的,她是懂的,可还是躲在他怀里,“我们还是回家吧。”

卫枢朝齐培盛一笑,是胜利者的微笑,“那舅舅,对不住呀,窈窈今晚吓坏了,我得带她回去了。”

齐培盛倒在药上,还倒在卫枢手上,是奇耻大辱,又晓得他怀里那人没良心的,连正眼都不敢看他呢气得他气血都要倒流,可腿间那玩意儿到不能由着他自个儿,依旧没处纾解,直挺挺地立在那里,越来越胀,胀得他已经说不出话来。

只他依旧冷眼瞧着,像不为所动。

卫枢笑意更深,凑在怀中人的耳边,湿润的舌尖舔过她的耳垂,“窈窈,你想想,你中了药,你舅舅也是中了药的,这会儿你看他,这一直就挺着呢,可怎幺办才好?”

张窈窈被他得弄厉害,小肚头都有点酸胀,像是被他给捅到了一样又兼着趴跪在地板上太久,膝盖上都是红的,而且还有点疼,偏卫枢还非得后入,人都几乎骑在她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