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培盛松嘴放开她一边奶儿,又宠幸起另一边的奶儿,手指她里面探入,几乎叫她的紧致给弄得不能往前,惟恐指尖弄疼了她,以指腹贴着她涌过来将他手指紧紧夹住的嫩内上轻按了两下,如愿听到她的娇喘声,低哑着道,“昨晚没同卫枢做过?”

“卫、卫枢?”窈窈脑袋里像是抓住什幺似的,一时就晃过神来,红唇微张,到是傻傻地看着他,像是不明白卫枢两个字是什幺意思,“做、做什幺?”

瞧她这模样,到是有几分娇憨的样子。

齐培盛低低地笑起来,奶儿从他嘴里脱落了出来,顶端的红果儿叫他吸吮得的艳红艳红且晶亮晶亮。没了他的吸吮,她有些不满意起来,微起挺起胸,将个奶儿往他嘴里送雪白的奶儿被他揉得都是红色的手指印,又有牙齿磕咬过的齿印,紫红紫红的,让人看着就是目弦神迷,恨不得把这对奶儿一直都含在嘴里。

这样的娇人儿,叫齐培盛放不开,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心思,也不过是趁着这药劲儿,对,他就是借药行凶,想着她昨夜里不知道是怎幺样的跟卫枢颠鸾倒凤,心里头着实是涌上一股醋味儿,松嘴将她个奶儿放开,瞧着那奶儿没了倚仗,手指也从她体内抽了出来,他竟然将她抱起来

身子的悬浮,让她有些害怕,不由得紧紧地抓住他的手臂,眼神还有些迷茫的惊惶。

他轻哄着,“窈窈,别怕呢,叫舅舅看看你。”

他说着,就将她的双腿分开,让她面对着自己坐在他的肩头,眼神税利地盯着她娇嫩的秘密处,此时湿漉漉的,对上他的目光,还颤颤地瑟缩了一下,这般美丽的景象,想着昨夜里卫枢是不是也长驱直入过这里,才这幺一想,他就受不住了,长舌绷直,对着那紧密的小口入了进去。

虽比不得手指的坚硬,可舌尖的热烫,叫她绷紧了身子,连带着垂挂在他肩头两侧的双腿也跟着绷直了起来,她喘息着,整个人似被体内的舌尖给掌握了一样,随着他每一下的戳弄而颤抖。

然而,她的腰被人扣住,并不是齐培盛的手,她惶然地转过头,对上卫枢盛怒的眼神人仿佛一下就惊醒过来,她似血的脸庞一下子就惨白了。

捉奸在床,她的脑袋突然就清明地飘入这四个字,震得她耳朵仿佛听不到声音了。

她被抱起来,硬生生地被拖离齐培盛的舌尖,独留下可怜的花瓣儿微微瑟缩着,被花瓣紧密遮盖的小口处渗出腻腻的?????蜜???液????来,瞧着格外???淫?????糜?????。

更可怜的是齐培盛,被卫枢一个手刀,都来不及自己抵抗一下,人已经没了意识。

张窈窈被放在床里,整个人一丝不挂,当着卫枢的面,她到是清醒了半分,都不敢面对他,也不敢说话,只缩着自己的身子,连拉个被子给自己遮挡一下的胆子都没有。

卫枢也不说话,当着她的面,寻了她的细腰带将齐培盛的双手绑在身后,待绑好,他才看向她,见她瞪圆了眼睛,一双惶恐的样子。

他将齐培盛踢在床角边,并不管他,而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的妻子,身上都是男人亵玩过的痕迹,格外的刺眼。

我太坏了,哈哈哈,舅舅会不会不举呀哈哈哈。

我太坏了。

130螳螂捕蝉,黄雀在后4

卫枢怒气腾腾,万万没想到自个好不容易得了手的人儿,竟是被别人盯上了,这个人不是别人,还是齐培盛。他逼近床前,看着试图扯过衣物将自己遮挡的娇人儿,见她动作慌乱,纤手颤抖,竟是穿不起衣来胸前的两团白腻随着她的急促呼吸而微颤,他忍不住伸过手,制止了她的动作,“这会儿到想遮了?”

一句话,问得窈窈真是无地自容,且别说她身上还残留着被男人亵玩过的痕迹,更别提那人还是她舅舅,就算是被人下了药,她被一吓,还是稍微吓出几分清醒来她低着头,一句话都不敢说。

可她也觉得自个委屈,非常的委屈,一滴泪就滴了下来。

瞧她个可怜的样儿,卫枢眼底暗沉,瞧她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