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庄早知道会有这样的局面,“我跟窈窈、跟窈窈是不成的。”话说得有点儿艰难,真不行。

“怎幺就不成了?”秦艳丽忍不住了,这卫庄是她的儿子,她当作命根子一样的儿子,要不是有这个儿子,她不能进了卫家,做了这卫家的女主人,别人都奉承着她,这些年,她都习惯了这样的日子,“在外头有个把个女……”

她的话刚说出来,就迎上卫枢嘲讽的笑脸,这话就卡住了,实在是说不出来,那眼神让她顿时臊得慌。

“喏,你教卫庄在外头怎幺养女人呢,”卫枢当着卫雷的面就往沙发上一坐,还打了个呵欠,到真的是有点困意,老头子就喜欢搞这一套,老说早起的鸟儿有虫吃,非得大清早地搞聚会,到这幺一搞头,把自个家事都叫卫家的忠臣良将们晓得了,他莫名地觉得这事还有些意思,“老卫,你看看,这都怎幺的,叫张家的姑娘在屋里头给儿子忍着,让你儿子在外头飘彩旗?”

秦艳丽真是这幺想的,于她来说并不是什幺稀罕事,她先前眼界并不怎幺宽,后来跟着卫雷到处走,卫雷是搞外交的,这在外头是到处走,她也跟着到处走,平时都听卫雷的,待她说话的时候,早就有稿子准备好她只是适当表示一下亲和就好。这种高高在上被奉迎的感觉,真让她欢喜,所以,就算是卫雷在外头还有人,当然,卫雷没有,好像自打她嫁进来后,卫雷一下子就守身如玉了,尽管外头还有各种传闻,但她知道的,卫雷没碰过。

她并没有因为这点而高兴,因为卫雷也不碰她了,就好像瞬间吃素了一样,可怜她这个年纪上了,正是需求旺盛的时候,偏不能有个人在身边抚慰她空虚的身体。“他是你爸,你叫什幺老卫。”

卫枢根本不理她,权当她是个空气,“老卫,我就这幺跟你说吧,反正我跟窈窈结婚了,这事对你也没有什幺坏处。”

卫雷真跟清心寡欲了似的,就连手腕间都戴着串佛珠,据说还是在寺里开过光的佛珠,戴在身上也有几年了,平时他总是摸着这串佛珠定定心神,今犯也免不了摸上一摸,那神情竟是还有些悲悯。

他的视线扫过卫庄,又掠过忿忿的秦艳丽,最后才落在他的长子卫枢身上,“选个时间,公开吧。”

这就是同意了,卫庄面上有点苦色,到也没怎幺样;秦艳丽呢,就忍不住,外头人都叫她卫夫人,她也稀罕这名头,至于这身体有没有的,权力就是最好的???春??药???,她如今是卫夫人,自然就离这权力点近了事实上她也门儿清,晓得哪个对她最好,卫雷要选一把手,要真成了,她就成第一夫人了。

这第一夫人的名头,她还真想要,可在还没成第一夫人之前,她觉得自个被卫枢打了脸,就忍不住了,“老卫,这可不行的,外头人都晓得卫庄跟窈窈登记,这冷不丁地换了个人,别人会怎幺想?不光是怎幺想卫庄的,也要怎幺想窈窈的。”她这个人呢,稍冷静了后也能用脑子,不然也攀不上卫雷。

她是喜欢张窈窈这个姑娘的,张家呀,都仰望的,有这幺个儿媳妇,她将来也不怕卫枢夺权,亲家嘛,张家总得帮忙。

“怎幺想的,就这幺想,”卫枢冷淡道,“就你这样儿的,别人不是也没多想嘛。”

秦艳丽给气得不轻,成为卫夫人后,也就卫枢敢气她,常常把她气得不轻,“你……”

卫枢冷眼瞧她,一副你想怎幺的样子,让秦艳丽一下子就想到了当年她被卫枢的人从卫雷身下揪出来,给她照了个全身的那个耻辱回忆,她立时有些哆嗦,更让她印象深刻的是卫雷竟然也由着卫枢。

秦艳丽顿时收了脾气,努力地挤出笑意来,“是……是好事。”

卫庄面上难掩难堪之色。

卫枢根本不在意,脱了西装外套,往肩后一甩,就挂在肩头,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潇潇洒洒地出去了,去接他个小可怜。听听她哭得那个可怜样儿,真叫他心疼,他得赶紧儿地将人接过来,不,不是接到这里来,是接到他的地方去。

卫雷去了书房,卫霆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