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底裤包裹住,她是跨坐在老卫腿上,此时老卫的裤间隆起,正抵着她的私处。
卫枢有些不得趣,就朝老卫瞧了一眼老卫也晓得他的心思,虽是便宜儿子,可如今到了这地步上,他含着奶儿的女人正是这便宜儿子的老婆,怎幺着也得叫他面上过得去,自然是同齐培盛使了眼色,他大手将窈窈的双腿扳了过来,不再是跨坐在他膝盖上,而是变成了侧坐,双腿就面对着卫枢了。
只这会儿,她脑袋被扳着朝外,嘴里头含着那幺个大东西;胸前的奶儿还叫老卫含吮着卫枢眼神深幽,伸手便去碰触她紧闭的腿间,指间一碰,就碰触到了湿意。
他不由轻笑一声,“窈窈?湿透了?”
窈窈整个人的心思都似被劈成三瓣似的,被卫枢的一个轻笑,舌尖就抵着齐培盛那硕大粗物的顶端,想要将这巨物从嘴里顶出去却不料引来齐培盛从喉咙底涌上来的粗喘声,窄臀依旧往她嘴里送,送得她眼泪儿巴巴的,完全是生理似的爆发,自她眼角落下来,落在他捧着她下巴的大手上。
他朝着卫枢看过去,见卫枢的手指已经将她黑色的底裤给剥开,露出她似白馒头一样的私处,此刻,她私处紧闭,惟有卫枢的手指贴上她私处的缝隙时,指尖便染了晶亮的湿意
他粗喘着,“窈窈?嗯?湿了?”
一连再的话,都叫她羞得几乎蜷缩起脚趾头,身子想往老卫怀里躲,然而,此时哪里能由得她躲?怜她受了惊吓,三个人都来了,自然是要将她哄得舒舒坦坦,不再去想那些个破事至于这桩事上的疑点嘛,也不用她自个儿担心。
老卫自她胸前微微擡头,吐出了含在嘴里肆虐过的乳尖,瞧那往日粉嫩的乳尖这会鲜红得似要滴出血来似的他一吐出嘴,乳尖还轻轻地颤了下,好似需要再一次的抚慰,他大手覆了上去,将一方奶儿都包在手里,手心轻轻地摩挲着她的乳尖儿;他瞧着她困难地含着齐培盛那物,到是轻声哄着道,“湿了是好事,不然你经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