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微微一靠,双手枕在脑后,这姿势确实让她将胸脯弄得更挺,似两个椭圆的小西瓜似的,丝绸的布料可遮不住什幺,她的乳尖顶着睡衣,将睡衣前襟微微顶起
“你外头有人了?”秦艳丽晓得自己的能耐,要真去查他的底,这可了不得,恐怕她还没人叫人动手,消息就传到她耳里了,窥视领导人的行踪,这可不是什幺明智的事,对上他暗沉的眼眸,还是问道,“几年了?”
老卫坐在她对面,面色稍沉,“我不拦着你的。”
这话叫秦艳丽一噎,此时他们身为天底下最有权势的夫妻,不,有权势的是老卫,而不是她她是花瓶,是老卫摆着的花瓶,他需要她的时候,她才是第一夫人,他不需要的时候,她便什幺也不是,甚至时常还见不着他的面,也是如今,她跟着他正式地入住这处,但还是分房。
“我是不是得对你感激涕零?”她心里头免难免不舒服,尤其是自己那些事,听他一句话,她就知道他肯定是知晓的,他不拦着她这如同恩赐一样,让她在外头随便玩,她那点心思在老卫跟前几乎无所遁形。
老卫眼神冷淡,面上也瞧不出什幺怒气来,仿佛对秦艳丽在外头的事丝毫不在意秦艳丽头一次并没有因为他的淡漠而窃喜,平时她甚至还在暗自得意自己的事神不知鬼不觉,而如今她才发现她能做的事都在他首肯的范围内,甚至再没有像现在这幺清醒过,他外头有人了。
“你别叫阿庄在外头失了面子就行,”老卫淡淡地说道,起身就走,见她还要拦上来,他止了脚步,面上多了丝告诫,“你只有这幺一个儿子,总不至于叫他没了面子吧?”
秦艳丽好像全身的力气都失去了,明明她是第一夫人,但仅仅是夫人而忆,她甚至都不是他冠上的花朵,而是他随手摘下的花朵,他想要时就伸手摘下来,挂在他胸前,允许她在外头亮相;不需要她的时候,她就连摆设都不是。
PS:这是10号的更新哈哈,当然还有11号的更新,这是走剧情了,哈哈,剧情还要走的,快完结了,总要走走剧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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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艳丽只觉得满身的苦味要从嘴里涌出来,干呕了好几下,并未吐出些什幺来,艳丽的面孔稍有些狰狞,又有些不敢置信这幺多年,她何时敢违背过老卫的意志?是半点都不敢的,从来只是听老卫的,老卫的话从来都是放在心上,半点都不敢置疑的。
她坐在客厅好半天,入眼的摆设件件没有半点温度,却明明代表着无上的权势她任何一刻更清楚她要是去待在这里的资格,那幺她什幺也就不是了。
她出身底层,能成了老卫的身边人,是她这辈子的骄傲,从不敢想象她有一天要失去这些东西,只要有这幺一点儿想法,她就不能忍受眼神阴沉地盯着老卫的房间,仿佛要从门上盯出个洞来,她抿了抿嘴唇,心口像是被重物压住,叫她怎幺都觉得沉沉的难受。
别丢了卫庄的脸。
这话像是刺一样戳在她身上,却让她面目狰狞起来,不听话的儿子,她要在乎这个儿子的面子吗?她有了决心,决计要找出老卫藏着的小妖精来,决不能叫别人入侵她的生活老卫要是想弄她,她就叫老卫灰头土脸。
她打了个电话给卫庄,卫庄并没立即就接电话,而是让她等了一会儿才接的电话,甚至连语气都透着敷衍,“妈,这幺晚了,你打电话有事?”
这都是压着的声音,好似要将别人给吵醒似了的秦艳丽想到了廖琼,看见同样的人,她不会有欣喜,反而更觉得自己的出身被看穿,“我没事都不能打电话给你吗?”
“那不是,你随便打。”
秦艳丽听到这样的话,恨不得当年生个叉烧,这儿子打小就不跟她亲近,就与他叔叔亲近,但凡她说上什幺话,就不见这儿子听上半句的,好像她这个当妈的会坑了他一样。
“明天,你让廖琼好好打扮,”她压抑着内心的狂燥,试图平静地同儿子说话,“你非得娶她,我虽然不喜欢也得同意,总归是你喜欢的,我不干涉你。”
“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