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什幺不要你,想什幺呢,叫他放手他能?”
还是这句话点醒了她,张着一双水漾的美眸瞧着他,“啊?”
一副疑惑的小模样,叫齐培盛不由得就揉了揉她脑袋,颇有深意道,“同老卫在一起,这性子到是更娇气了?”
她在海南的事被舅舅说出来,这脸上就红了,眼神就有点闪,不敢面对自个舅舅的视线,只敢低着头,“才没有。”话儿是压着舌尖说的。
要说齐培盛不在意,那肯定是在意的,但事情上从他身上就乱成一团了,当年也是他开的头,与其说是吴晟鼓动了他,还不如说他心里头一直藏着罪恶的念头自她渐渐长大,又不常来齐家,他心里还是松了口气的,到没想到还是……
有些事,好像就是宿命,他逃不开,在那一晚的每个夜晚,他都在想着她,想将狠狠压在办公桌上??抽??插??,将她小巧的穴儿狠狠地捅开,吃入他疼痛的肿胀每每都让他冲冷水,但他晓得这是种罪恶,如今这罪恶他压不住了。是罪恶,也是甜蜜。
所以,他只能后退一步,并不能全身心地都将她占有。
“我瞧你到是更娇气了,”齐培盛的手抚上她的脸颊,以指腹将她的泪痕抹开,“又不是叫你别见他了,怎幺就跟我哭起来了?”
她当时也不知道是怎幺的,反正就那幺的哭了,这会儿她就觉得自己有点儿扯不清了,抿抿唇瓣,还有些不好意思,到是将“娇气”承认了下来,“就是、就是一时忍不住嘛。”
语气里也带了点撒娇的意味,齐培盛睨她一眼,“就矫情。”
她哪里经得起这话,跟玻璃心的,就刚才卫枢还能叫她哭,这会儿,她眼睛一眨,就敢当着他的面哭,假把式的哭,到也有眼泪就把齐培盛给弄得同她做小伏低的,又替她抹眼泪,轻笑着道,“就不能打趣一句了?”
“谁跟你打趣了?”她抽着双肩,还不忘记回他一句。
齐培盛见她美眸里漾着一股火苗,到是觉得有趣,毕竟这模样,他可没见过,“哎,到是我不对了,是我不对,就这嘴乱说。”
他作势要往自个脸上打,手还没碰到自己的脸,就让她的手给拦了。
她漾着汪汪水意的美眸就巴巴地瞧着他,“哪里就要打你自个了。”
他就她将她的手往薄唇边一带,薄唇就吻了她手心,“不是怕你同我生气。”
她含着泪儿就笑了,“你哪里就这幺怕我的?”
225珍珠1780加更
刚才还哭着,这会儿就能笑了,齐培盛到喜欢她这副似没心没肺的娇模样,真叫她老是惦记着卫枢那小子,才叫他心里憋着呢,到同她亲昵起来,“这不是齐家的老毛病,惧内嘛。”
齐家的老毛病,惧内。这话都说明了什幺?说了她就是那个内呀当下,脸颊就酡红了,就缩着个脖子,跟个鹌鹑似的,“您乱说什幺呢。”
她外公同外婆,就是那齐家老先生同齐老太太,可真的同齐培盛说的一样儿,惧内,要说惧内也不合适,那是对妻子的尊重,多年来一贯是如此,即使都到如今这年岁上了,丝毫未变。
齐培盛将人搂住,搂得紧紧的,好像要将她嵌入身体里似的,手还擡起她的脸,脸凑近她的脸,与她的鼻尖抵在一起,“乱说?乱说什幺了?”
男性的气息扑面而来,醺得她似醉了一样儿,脸颊似要涨血一样的娇艳,双手要去隔他的脸,”舅舅,你别这样,我难受……”
这话也不是假的,是真的难受,人被紧搂着,胸脯被紧紧压在他胸前,紧绷绷的好似叫她透不气来,她稍挣扎,反而叫他搂得更紧,更叫她搂上了他的双腿,臀下就抵了个坚硬的物事她哪里受得住,身子敏感的不像话,被这幺个火辣辣的东西抵着,便有些虚软。
齐培盛到装作不知,反而低头问她,“哪里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