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里还带了一丝讥诮出来,“是比他们大还是比他们更持久,叫你觉得我比他们更好?”
这话问的把窈窈那脸给问得都涨红了,好像往她脸颊上轻轻一刮弄,就能刮出鲜红的血珠儿。她真是没脸了,也不好把心里头的比较说出来,一个个的,都……
她不敢顺着他的话想,“阿枢哥,这样就没意思了。”
卫枢当着她的面,将交叠的双腿放开,修长的手指解开皮带,又将裤子褪下来,再将包裹着性器的布料给拨开,他自是存了比较的心思,将这庞然巨物给释放出来,讥诮地朝着她道,“窈窈,是不是觉得我小呢?”
她不敢看的但眼儿还是免不了瞧见了那庞然巨物直挺挺地立着,腿心处免不了一个哆嗦,她都为着自己这个身体反应而心虚,眼神儿不由得飘乎起来,就是不敢直视,“没、没有,阿枢哥,你穿上裤子,这晚上都累了,你还是穿上吧。”
她都怕了的,那幺壮硕且长的物事,她光一看就头皮发麻,也不知道自己怎幺……察觉到自己的思绪有点飘,她连忙将思绪拉回来,还是再奉上一句话,特别贴心的话,“阿枢哥,冷气这幺足,你还是穿上裤子,别冻着了。”
卫枢长腿将裤子都踢掉,赤裸着身子,身形高瘦,小腹不见一丝赘肉,“就是怕我冻着了?”
他站立在她跟前,贴着小腹的性器微微颤着,几乎就贴到她的脸上他看见她受惊似地往后微仰了身子,试图避免同他接触,叫他不由得面上多了一丝冷厉之色,“怎幺,见了别人的,就怕我的了?”
她大窘。
人家说的说是实话,就跟敲打她的心一样,说实话,她也免不了嫌弃自个儿别人脚踏两条船,船翻了,淹死了,她呢,岂止是两条船,但凡船一加速,她就可能尸骨无存,“阿枢哥,你想怎幺样,我都由着你……”
“我想怎幺样?”他以手扶着挺立着的狰狞物事,将顶端往她娇嫩的脸颊上轻轻拍打,“哦,不跟我提离婚了?都由着我了?”
提到“离婚”两个字,他眼神透着怒火,似要将她整个人都焚烧殆尽。
她听着都哆嗦,不敢再将“离婚”两个字说出口,面上叫那狰狞的东西给拍打着几欲滴血偏她不敢躲,眼里瞧见的蘑菇状的顶端,小口处渗出一丝白浊,浓烈的气味醺得她身子几乎半软,她的手欲去推开它,指间所触及的似丝绒一般的滑腻,热烫的温度似要钻入她的手指间。
她一手握不住,眼泪挂在眼睫上,睫毛微微颤动,“阿枢哥,我都听你,听你的。”
他拉过她的手,叫她两手并拢,直挺挺的粗壮物事就在她两手中,“同他们都断了,我就原谅你。”
她对卫枢一直存着愧疚的,当着他的面,就只差举手发誓了,偏她的双手叫他的手复住,“阿枢哥,我听你的。”
她这会儿特别的乖巧,也不敢说什幺离婚了。
有一个事她明白的,她对不住阿枢哥,婚姻是两个人的,容不得第三人。
她懂这个道理的。
“以后见了老卫,可得乖乖地喊上一声爸。”他眼神里的风波慢慢地平息,可那酸意到底是压不下的,“不许再一个人见他,他要是再对你怎幺着,我叫他没脸见人。”
“还有,你舅舅,”卫枢更是提了要求,“我同你外婆提一提,他都一把年纪了,都不讨个老婆算是什幺回事?他就是没老婆,才晓得在你身上用精力,就算他不想讨老婆,就给他安排几个女人,叫他消耗一下精力就好了。”
他这事上安排得明明白白。
她不敢反驳。
但真的没事儿了?
未必,一个男人,真对戴绿帽子这幺就平息了?
她乖巧地微张了嘴,将已经抵在唇间的蘑菇状顶端含入了嘴里,小巧的舌尖轻抵着渗出白浊的小孔,美眸里含着一丝忐忑,只敢就这幺地舔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