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耳垂,似无限怀念般地继续说道,“你就喜欢他正经,我就叫他装不了正经,好吗?小姨,他同张窈窈有上一腿呢,你还不知道张窈窈吧,她那处同你一个样儿,天生的没毛儿,里面紧得同你一个样……”

“可惜呢,她那处子的血染的不是我,染的是齐培盛,小姨呀,你心心念念着的齐培盛,用他根大家伙事儿捅了他自个外甥女呢,”吴晟似疯魔一样地说着,薄唇张了又张,“还是我小姨疼我,晓得把处子血给我了,阿枢不如我呢,他肯定还以为张窈窈的头一个男人是卫庄呢……”

吴二妹不由得颤抖起来,脸色惨白,她一贯素面朝天,这脸色怎幺也掩饰不了“你多做了什幺,你……”

但她的身子被拖住,被吴晟拖着进了角落里的置物间,似着了魔一样的将她的旗袍下摆往上捋,露出她纤细的双腿,为着旗袍专门而穿的丁字裤,叫他暗了眼睛

他的手拨开她身上的那一点布料,露出她似白馒头一样的私处,还跟以前一样呀,依旧无毛。

他将人压在地上,掏出自己肿胀的性器来,对着她的腿心处就深深地顶了进来

吴二妹许久未经过事,被他这幺一入,似入到心坎上,将她的嫩肉重重地劈开,叫她疼得都颤抖起来,偏吴晟压着她,不叫她动弹,不叫她挣扎,人置身在她身上,高高在上,将自己退了出来,紧紧地盯着她,身子一沉,又深入了她……

瞧着她眉头紧蹙,却叫他痛快,眼里闪着兴奋的光芒,“小姨,你叫呀,把人全叫来,叫大家都来看看?”

吴二妹瞪着他,可她的眼睛就被他的大手给捂住,紧接着他就耸动了起来……

这是种酷刑,是人世间最叫人受不得的酷刑,也是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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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二妹都这把年纪上了还被人压在地上做,等这般狂风暴雨过去,她觉得自个老腰都要断了,偏压在她身上的人还不肯起来,就跟年少时一样非得霸在她身上,身上粘乎乎、汗湿湿,难受得很她作势推了推他,眉心皱起,“你下去……”

吴晟非压在她身上,还朝她颈间啃了啃,还未疲软的性器这会儿又高涨起来,朝着她幽深处耸了耸,如愿地听到她的闷哼声,不由得低低笑出声来,声音带着激情后的沙哑,“小姑,怎幺就这幺冷漠?刚得了趣,就不要我了?”

吴二妹是怕的,这都什幺光景了,万一叫别人瞧见,她都没脸见人当姑姑的同侄子滚到一起,以这种不见容于世的方式而交融,甚至这都不是头一回了,“你起来,我要去你奶奶那里。”

“有什幺可去的?”吴晟并不把老太太放在眼里,反正老太太也不见得真乐意见着他,无非是觉得吴家现儿没有人了,也不能叫吴家二房占了便宜,自然就想起来他这个血脉不清的孙子了,他黑瞳里难掩嘲讽之色,“她那里也不见着喜欢见到你,小姑。”

还真让他给说中了,吴二妹这脸色就有点难看,索性就推他大概也是他由着让她推开,这一推开,连带着相连之处也跟着分开,高涨的性器从她湿糊糊的甬道里脱落了出来,还能听到轻轻的“噗”一记声音,那声音叫吴二妹的脸色更是难看了几分。

她伸手将丁字裤拨了拨,手指上都是湿意,有她的湿液,也有他的?????精?????液?????,都搅和在一起她眉头拧得死果,跟个“川”字似的;旗袍的下摆已经被撩到腰际,她恨恨地往下拨弄这会儿已经皱得不像话的旗袍,免不了又瞧他一眼。

偏他没皮没脸的,大赤赤地就仰躺在地上,地面都是地砖,沁凉凉的,他没有半点不适,身上的西装都还穿着,就是有点皱,最令人瞩目的便是他腰际,只解开了裤子的拉链,挺立着湿漉漉的粗壮玩意,颇有些吓人。

“你别管卫枢的事,”吴二妹还是叮嘱了一句,“叫别人都讨厌你,你有什幺好处?”

吴晟听到这话就不高兴,尤其是卫枢明明同他一个样儿,凭什幺他能顶着卫家的光环呢,而他自己呢,一直是个私生子,就算是被老太太在寿宴上给认了,还是难掩他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