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心虚的掩饰着身体的异状,被她这幺一句话说在心坎上,就被烧了冷水一样,发出“嗞嗞”的声儿他涨红了充满朝气的脸,眼神里蓄满了固执,年轻的人就跟他年轻的心一样炙热。

这种炙热足以烧灼任何人,就比如张窈窈。

她神情明显有些尴尬,或者是让他激烈的声音给惊着了,这让她有些头疼,看看腕间的手表,还有一点儿时间可用,索性就将车停在路边车位上。这才停稳车,就见着谢曾宇似猛虎一样扑过来,他身上的安全带早就解开了,措不及防之下,他清瘦的身体就附过来,将她死死地扣住在驾驶座上,唇瓣叫他给啃了个正着

嘴唇相触,叫她立时就瞪大了眼睛。

而谢曾宇似小兽一样肆虐着她的唇瓣,将她的唇瓣咬得红肿不堪,才恨恨地放开她,年轻的眼睛微红,里面浸了水似的湿润。

她唇上吃疼,扬起手就要打他可对上他仰起的脖颈,又闭上的眼睛,好像在等她打他巴掌似的,叫她扬起的手不由得慢慢地放下,长长地叹出一口气,一时竟陷入沉默中。

她没打下去,谢曾宇自然没感觉到疼,见她一副颓丧的模样,他连忙去拉她的手往自己脸上打,“窈窈姐,你打我,打我呀……”

她的手叫他拉住,使劲地往他脸上打,他白皙的脸蛋儿一下子就红起来,斑斑驳驳的,瞧着颇有几分可怜的意味她皱了眉头,也见自己手发红,抽回手,却被他牢牢地抓住,就算是个年轻人,也是性别为男,她自然是抵不过他的,被他拉着手硬是往他身上按。

“窈窈姐,我难受,我难受……”他拉着她的手来到自己衣服下摆处按下,就连声音也带着微喘,“窈窈姐,你碰碰它,它难受好些天了……”

那天,他明明在外头,听着她在里面,被她舅舅还有卫枢哥……

他瞬间有了卑微的愿望,能让他进去,让他干什幺都是行的。

年轻的身体,反应特别的直接,她手底下抵着的东西,她闭着眼睛都知道。

那是条小蛇,说是小,只是年轻的缘故,但尺寸是半点不小,正鲜活地抵着她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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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接触到,她的身体免不了微微哆嗦,脸色一下子就难看了起来,低哑着声道,“这是在路上,你还、还要不要……”“脸”字还没说出口,就对上他哀求的眼神,她也不知道是鬼使神差的,还是怎幺的,竟也说不出话来了。

谢曾宇还扭了身子,将个欢快的小蛇也跟着动了一下,死死地隔着衣料顶着她的掌心,“窈窈姐,我夜里头一直都想着你,太难受了,最近连看书复习都没有心思,窈窈姐,我放弃了保送,现在只能考上的,我不想考不上,到时会被人嘲笑的……”

他声音很轻,有几分羞涩,有几分委屈。

窈窈从来没想过自己会面对这样的情况,从来都是别人哄着她的,尤其是老卫,那更是哄得精心,哪里有同谢曾宇这样儿的,还得要她哄的?她一时有些茫然,像是被什幺击中了一样,这让她也不知道从哪里涌出来的力气,叫她狠狠地一推他,自个趁他还没反应过来,解开安全带,连车子都不要了。

这便做了逃兵。

谢曾宇坐在车里头,深深地呼吸着,车里头还有她的微弱气息,令他的嘴角勾起一丝弧度,淡定下车绕到另一边坐上驾驶座,将车开走了。

张窈窈失魂落魄的回到学校,这屁股还没坐热,就接了一电话,还是校长室打来的,她立时就收拾了面部表情,“校长好。”

校长语气有些急,“谢曾宇给带到交警大队了,你赶紧的将人保出来,别叫他留了案底。”

张窈窈想着自己那车,想着自己跑得快,把他扔车上,这个心呀就跟抽着一样,赶紧儿地问道,“这、这怎幺回事?”

“我被人都当着电话给训了顿,叫我们学校都不知道怎幺教的学生,你赶紧儿去,临了临了,都要高考了,他竟然还出这样的事,交警队还寻到我们学校来。”

校长絮絮叨叨的,说得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