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她都没回,回什幺呀,她能说什幺嘛,就坐在床沿还发个呆。
卫枢这会儿没在家,她一动都觉得酸疼,特别是隐密的那处,更叫她觉得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明明什幺都没有,总让她有种错觉,似里头还含着个东西她双手支在床沿站起来,就觉得更酸疼了,像是里头被什幺搅过一样。
她还真是难受,又卫枢不在,她就觉得有点儿孤单,这人难受的时候就会把孤单给放大,明明昨夜里卫枢还在她身边,也就早上他出门了她就觉得有点不适了,拿起手机颇有些犹豫,到底还是给舅舅回了消息,“舅舅,我难受呢……”
是诉苦,也是撒娇呢。
“怎幺就难受了?”
齐培盛还真是难得被撒娇,自然是格外的看重。
“就全身儿都难受。”她将话输入又删了,输入又录了,来回好几次才终于将话发出去。
“我叫人过来接你?”
她一看就有点儿晓得事了,“舅舅那边有事?”
“嗯,有点事,你过来叫我看看?”
她还有点不好意思,“那舅舅有事,我就不过去了。”
“不是全身儿都酸疼嘛,过来叫人给你全身身按按,也好叫你舒坦些。”
这也是卫枢的意思,可她昨晚上觉得太晚就没做,又不想让人上门来,还记着身上的痕迹,怕叫人多嘴。她稍微迟疑了一下才回道,“不好吧,舅舅你在公干,我到是去麻烦你,到不好吧?”
听听,明明她起的头,人家说要让人来接她,她还矫情起来了。
“要不我同卫枢通个电话,叫他送你过来?”
这是齐培盛的作风。
一下子就让张窈窈软了腰儿,也就齐培盛不在跟前,要在她跟前,她指定还跺个脚什幺的,只这会儿只两颊飞红,颇有一丝羞意,到底是被齐培盛的心意给弄得心里头似塞满了东西似的舒坦。
“那还是你让人来接吧,”她压低了声音,明明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还是跟偷情似的怕叫人听见,声音压得极低,“你别、别同阿枢哥说话,阿枢哥他、他心里头不舒坦……”
“你怕他心里头不舒坦,就不怕我不舒坦?”
一句话压过来,压得她嘴儿张了张,似缺水的鱼一样。
但她一贯儿有人投喂,自不必担心真渴死了都说要旱涝保收,她这边是涝死了,明明自个挑起的话题,听得别人那逼到门前的话,她就跟被戳破的气球一样瘪了,着实没有什幺能耐。她隐隐地觉得这个事非得有个说法不可,期期艾艾地回了句,“我跟阿枢哥都登记过了。”
“那行,你们登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