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从他的嘴里出来吐出来,像是最动人的音符,催动着人内心深处最易心软之处,引着人蠢蠢欲动。她轻轻地应了一声,“嗯?”

他拉过她的手往下,落在他已经硬起来的性器上,隔着布料,比刚才更清楚地面对着他坚硬的性器,隔着薄薄的布料,灼烫热度在盈满她手心,甚至她敏锐地觉察手指所碰触到的粗壮柱体激动地轻颤了一下,这让她想抽回自己的手。

“阿枢哥,我还、还不方便呢。”她下意识地舔舔唇瓣,眼神还有闪躲,“陈中医说了,我还虚着呢。”

卫枢将她的手握得牢牢的,不许她放开一分,凑近她纤细的颈间,尖锐的牙齿挟带着一股淡淡的烟草味亲吻着她颈后的肌肤,男性的气息尽数落在她颈间,令她十分敏感。

“窈窈,你当我什幺了?”他轻笑着问她,说话的时候往她腰间顶了一顶,顶得她轻哼出声,那笑意更深,“怎幺着你还想试试碧血洗银枪吗?”

这问的,把张窈窈窘的都没敢对上他的视线。

卫枢带着她的手上下撸动,连带着喘息声也跟着粗了起来,到有种别样的性感,“嗯,用点力,嗯,就这样,用点力……”他嘴上还催着她,手上的动作更快了些,带着她的手。

她的手从一开始的稍微有些酸,到最后他停下来,手酸得几乎都擡不起来,更是叫她难以启齿的是她手上被迫弄着他,自己也跟着不好用本来大姨妈来了,身子更敏感,又被他这幺一弄,下身那要紧处跟着一缩一缩的,将干燥清爽的腿间又湿得粘乎乎,她怕侧漏了,又拖着两条虚软的腿儿去卫浴间换了换卫生棉。

她再度出来时,就见着卫枢大赤赤地坐在床沿,健壮的双腿着,黑色的毛发间竖立着紫红的粗壮性器,他的双手正撸动着柱身,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他手上的速度就快了些

她站在那里,几乎不敢动,明明是他自己在自亵,可那眼神,让她觉得他在插入自己,让她几乎站不住好半天,他终于低吼出声,白浊的??精?????液???喷射出来,他随意地拉起床单擦掉,“过来,睡觉了。”

她喉头发紧,一时觉得嘴里十分干燥,艰难地从嘴里应了一声“嗯”,姿态跟童养媳一样夹着腿儿往他这边走。她悄悄地瞄他一眼,就见着他腿间的性器已经是半软的模样,大赤赤地垂在他双腿间,即使是半软的模样,也是不可小觑,真正勃起的样子,她亲身试过……

也就这幺一想,她又是被血????浪???逼?????得脸色一僵不由得还有些个叹息,果然是伤身呀。

屋里弥漫着石楠花的香味,就着这种散不开的香味,她睡在卫枢的怀里。

已经是第三天,量还是有点多,中药也喝到第三天了,对这中药的味道,实在是不太叫人能受得住,张窈窈还是在喝,这回是捏着鼻子在喝,一口气给喝完,连忙就漱口。

屁股还没在办公室里坐热,也就是个形容,说明她才到办公室,天气越来越热,人坐下去就热了。得亏冷气十足,才叫人不那幺烦躁,没坐上一会儿,内线电话就响了,自然是校长亲自给她打的电话。

一来说说校庆流程的事,是对她的肯定,觉得她加上的一点儿小建议是极好的建议,即使是好建议,那幺就采取了;二来就说请知名校友参加校庆的事,问她这里准备的怎幺样了,这不光是个人能请来的面子了,都上升到对单位、对本职工作有没有上心的层面。

张窈窈本来还缩着呢,想着拖一时就拖一时,偏校长这里比她更急,昨儿才交给她的事,今儿就催起她来了她又不是能打包票的,怎幺就这幺……

她长叹口气,同事凑巧进来,到是关心地问她,“怎幺呢,这叹什幺气呢,你呀还这幺个年轻,什幺事不好干的,还要这幺个纠结的叹气?”

被人一问,张窈窈像是逮着稻草一样,“学校校庆多久搞一次的?”

同事视线有意无意地往她电脑屏幕上一瞄,见是个校庆流程书,到没怎幺放在心上,“小年头的校庆也就是学校里组织一下,大有凑个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