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眼洞察时弊;经济之治,亦独具慧眼;军事韬略,早在他封地为王之时便已锋芒大露,可谓御宇之能尽显无遗,说上一句可垂范千古,为后世传颂之楷模也不足为过。
只是,除去治国安邦之才,他的性子,亦或说品性,便不那么好说了......
其狂妄自大,目中无人,心狠手辣,甚至可称“残暴”二字。
他决定的事,做出的事,旁人说,没用。
是以,终归是件关起门来的艳事,言官点到也就为止了。
唯独那位既定皇后沈静宜心中最不是滋味。
眼下新帝登基已就快半年,皇帝尚未大婚。
起先皇帝不着急,朝中早议过帝后大婚之事,为今已不下三次,他都以“不急”二字敷衍了去,既是不急,那便要有个不急的样子,如今竟是先她之前立了个贵妃,这不等同于是在当众打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