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徐徐道话,唇角含笑,尽是戏谑之态。
“朕是没把梨梨伺候好么?梨梨要另寻他人,跟他人三个月。”
“你听好了,你是朕的,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永生永世,都是朕的,朕不会让你跑了,永远你也别想!你就是死,也得死在朕的手上!你就是真死了,朕也要把你的尸体摆在朕的床上!听懂了么?”
程梨不说话,只是哭。
旋即他便冷声再度勒令:“说你爱朕!说!”
他越来越快,程梨早已半分力气都无,耳中听着他那些个话,柔荑捂着脸面,呜呜地哭,摇头连声,“不要了,停下!不要了!”
接着她便骤然咬住了纤玉。那男人那边也缓缓地停了下,过了会儿,笑了一声,凑到了她的耳旁,敛眉:“嘶,朕什么时候允你,解在朕的身上了?”
程梨的纤玉紧紧地抓住了香枕,闭着眼睛,呜呜地哭:“你,滚!”
转而他便再度继续了去。
午阳从中天渐渐西沉,天边橙红色的晚霞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匆忙揉乱,丝丝缕缕纠缠在一起,忽起的风吹得树枝疯狂摇曳,天际暗了下来,闪电如利刃,划破夜幕,瞬间照亮天地,雷声滚滚而来,暴雨落下。
四名宫女躲到了厢房,撑着伞,轮番在外守着。
五更天帝王方才叫水,暴雨早已停歇。
宫女听到后马上到了门口应声,跑出宅院。
村中支了营帐,点了火把,四下很亮。
张公公早已吩咐人准备了,半刻钟不到便就送了来。
卧房床榻之上乱七八糟,一股子浓烈的味道。那男人的身上挂了彩,左边前胸后背都被程梨挠出了四道痕迹。
他足足折腾了四个时辰。
萧怀玹下了床榻洗了身子,一帘之隔,榻上是轻轻的抽噎声。待得洗完,他叫人换了水,一面穿着衣服,一面语中含笑:“朕给你洗?”
程梨抽抽噎噎,柔柔弱弱地哭着便只道了两个字。
“你,滚。”
萧怀玹动了下唇角,待水再度被送入,留了宫女在此伺候。
程梨背身在榻上哭了好一会儿才允宫女靠近。
待得清理干净,床榻也被收拾干净了,程梨被扶着上了去,宫女落了纱幔,悄无声息地都出了门去,容娘娘好好歇息。
尚未亮,天边泛着鱼肚白,萧怀玹出来后上了玉辂。
玉辂上极为奢华,很是宽敞,什么都有,他倚靠在软垫上,闭了眼睛,小睡一会儿。
那房中只留了四名宫女守着。眼下,别说这村子里都是他的兵,始终有人巡逻,便是没人看着,让她走,她现在也走不了。
萧怀玹只睡了两个多时辰就醒了。
人如故精神的很,量谁也看不出来,这是昨夜折腾成那般,只睡了两个时辰的样子。
他亲去了房中看人。
那小姑娘安安静静地背身躺在床榻上,尚未醒来。
萧怀玹吩咐了宫女:“不准离开她半步。”
四名宫女躬身,小声道是。
村中的营帐早已收了起来,萧怀玹又返回了玉辂。
一切就绪,随行的二百多人只待娘娘醒来。
程梨是正午的时候方才醒的。
她慢慢地睁开眼睛,缓了好一会儿,又狠狠地闭了上。
不甘心。
不用细想,她也猜到了个大概。
撤兵的消息传来的第一天,她心中就有着种不好的预感,所以方才让灵鸢亲自去见霜刃二人,又特意吩咐了她让霜刃二人亲自去见听风。
直觉是听风处出了事,但她现在还不能确定,心中更惦念灵鸢几人的安危。
她不知道他们是否还活着。
程梨不甘心。
自然,她也绝不想再和那男人回去,继续做一只笼中雀。
可如今已经两次,两次都败了,深宫高墙,她还怎么可能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