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有病吧？那叫绊脚石！】

系统刚想再说什么，被季西流毫不留情地屏蔽掉了。

季西流声音顿住，显然还没有从绊脚石和搅屎棍上绕过来。

池宿倒是没想到季西流会跟他说这些。

“季西流。”

不同于平日里的清冷低沉，现在男人的声音里多了几分别样的情绪。

季西流还是第一次被池宿连名带姓地喊，莫名有一种庄重的感觉。

但他还是应了一声。

池宿偏浅色的眸中映出他的模样，男人戴着半掌手套的指尖蹭过衣角，前所未有的情绪像是触电一般从指尖钻上来。

叶瑞安的事情池宿收拾得并不算无声无息，但没想到季西流会给他这个回应。

池宿淡声问，“什么时候知道的？”

他问的不止是叶瑞安的事情，还有很多，有关于他自己的。

季西流想了想：“大概是前几天。”

叶瑞安，还有很多池宿之前的事情，虽然监狱里的囚犯兜兜转转换了好几批，但池宿似乎很早留在底律荒星监狱出现过。

他有时候很难将那些alpha只言片语中拼凑出来的冷漠，阴郁，凉薄的监狱长和现在的池宿划上等号。

但有时候又很清楚，池宿毕竟是反派，要和他一起被摁死在龙傲天手下，这样的他反而才符合季西流心中老大的样子。

冷漠，锐利，在遇到龙傲天之前，是一把冷锐带着锋芒的刀。

池宿目光停顿了好久，最终望向季西流，似乎是想要从他脸上找出任何不同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