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是关心我,不过是随口客气而已,我了解他的性子。去新屋吧,亲戚们都在那里。”
丹恒习惯性沉默,气氛低下,也不知该如何开口安慰她,就握紧了她发凉的手指,将自己的体温传递过去。
顾阮白边走边说:“我知道丹恒没有以前的记忆,但是没关系,童年空缺的那一块我会帮你补上,只要你不嫌弃我话多就好。”
“不会,我喜欢听你讲话,很有趣。”
顾阮白笑得很开心,说她来外婆家居住时的乐趣,跟邻居家同龄人臭美偷穿大人衣服、涂指甲油,晚上怕黑装鬼吓对方,又说这栋房子虽然陈旧,常年有燕子光顾,一直在头顶高空抛物。
听得出来她不希望老房子被拆掉,可这是不可避免的事。
这栋房子已经有几十年,承载好代人的回忆,可随着时代变迁,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不仅房子要翻新,老旧的思维同样如此。
表姐快二十七八了,一直没有找对象,她薪水学历不低,可家中好几个弟弟妹妹要养大,前几年还想过找对象,对方一听她家庭困难也就婉拒,后来生活变好之后她也就一个人习惯了。
相比其他人的质疑诋毁,顾阮白反而还有些羡慕她对生活的洒脱,哪怕是顶着巨大的压力,她也绝对不会将就自己跟没有感情的人结婚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