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习惯这种感觉,从成年后离开部落,每年都会有这种时期,睡过去就好。
他照常贴着自己的伴侣睡觉,宋许却时不时眼神往下跑。他的尾巴蜷起来了,位置就在她脚下。
宋许作死地伸长腿踩了一下,脚下踩着的地方扭动,宋许立刻收脚装睡,心里大呼刺激。
虽然还想在死亡边缘试探,但是隐隐感觉到一股压力,好像再多做点什么就会被锁,于是她平静了,安分了,死了一样地睡着了。
宋许这跃跃欲试的态度和临阵脱逃的方针,让乌木这段时间备受折磨。
他没能看出来松鼠的故意,不经意地触碰和探究,因为她种种小动作引起的反应都被他归结于身体原因,毕竟小松鼠只是爱玩爱闹了点,不会有什么坏心思。
宋许老实被缠着,感觉乌木有一点躁动,悄声说:“乌木,你是不是难受?”
“嘶嘶。”乌木不乐意说话,但又感觉伴侣需要回应的时候,就会嘶嘶。
“宝贝,不是我狠心,咱这个体型差真的不行的,会死松鼠的。”
乌木正难受,没听清她说什么,疑惑地发出一声,将脑袋枕在她身前听。
宋许没敢碰他的蛇尾,见脑袋在眼前,伸手去摸他乌黑的脑袋。头发顺滑的感觉和蛇尾也相差不远,可当代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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