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爹真不行来,那来的一定是我奶奶而不是旁人。他们这时候派人来,无非就是坐实‘小草气得我爹吐血,咱们心虚派郎中去给他诊治’这种说法罢了。”
秦氏一想也觉得是这么回事儿,便忐忑地派人去秦家村打听真实情况,再做安排。
果如小暖所言,陈祖谟的病情并不严重,没从第一庄请去华郎中,陈忠便进县城医馆请了位郎中。这郎中去陈家不过两盏茶的功夫就出来了,陈忠又随着郎中去药铺抓了五服药回陈家,面上并没有多少焦急的神色。
后晌,柴玉媛便带着陈小棉坐马车返京,陈家只留下一对母子。黄子厚道,“陈夫人带走了她嫁入陈家时带过来的仆从,连在族学巡守的马得银、做饭的张婆子都带走了。现在陈家只剩下管家陈忠和一个车夫。”
看来是吵架了,而且吵得还挺激烈。柴玉媛撤走她从柴家带来的下人,就是以后再也不打算回秦家村了,这样也挺好。小暖又问,“看来回去后是吵架了,里正那边怎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