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呱,呱。”堂外柏树上的老鸹扯着嗓子叫了几声,才将众人惊醒。目光同时落在盖着薄被躺在大堂上的田守一身上。一百多出鞭伤,断了六根指头,这人怎么还能还活,疼也得把他活活疼死吧…… 压力山大的柴仁安咳嗽一声,稳住手脚吩咐道,“呈上来!” 护卫过去将小暖的状子接了,送到他家大人堂上。柴仁安打开状子眼角就忍不住跳了跳,这墨迹还未干透的状子写得实在是…… 小暖解释道,“臣女今早见到师侄,才得知事情原委,状纸是在来京兆府的马车上写的。因马车颠簸所以字迹不端,还请大人勿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