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认出了弹琴之人的身份。
“把窗户关上,靡靡之音,难听死了。”一听是她,楼燕蓉立刻厌恶地皱起眉头。因为这个女人,她哥没少被母亲骂,祸水!
绍德音不明白这青楼女子与楼家母女有什么瓜葛,静静坐着没有接话。
没一会儿,那声音便停了,楼燕蓉又忍不住打开窗户向外看,竟见珠绿被丫鬟扶着,婷婷袅袅地登上了小暖的大船。她惊呆了,“娘!”
“嗯。”楼夫人也是目露沉思,绍德音则抬眸看向坐在二楼甲板上自在吃茶的小暖,眼里流露出羡慕和钦佩。
“奴家怡翠楼珠绿,见过陈姑娘。”珠绿飘飘万福。
一样是行礼,绍德音让人觉得大家端方,珠绿让人觉得弱柳扶风不盛娇羞。这里都是女人,她不必用女色讨好其中任何一个,有此姿态也是深入骨髓的教化所致。珠绿如此,青柳也是如此,风尘女子的一言一行都被教得惹男人注目、惹女人厌烦,这也注定了她们的命运。
小暖点头,“珠绿姑娘请起,坐吧。”
珠绿慌若惊风之荷,“姑娘面前,哪有奴家坐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