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位弟子并没有认同他的话,但也没多说,就嗯了一声:“也有道理。”
“…………”
戒律阁里处阴暗潮湿,各种刑具都放在表面,一件又一件的挂起,而毒则放在一旁的木桌上,摆放整齐彝伦攸叙。
焐依旧和先前一样,坐在这潮湿的地牢之中喝着口中的茶,地牢中很是阴冷,就算外处再怎么的炎热酷暑,地牢中也都是像这般森冷,让人不寒而栗。
焐碰了碰在自己身侧的鞭子,语气中透显着叹息,却又不是很明显。
“又是犯了何错?”
沈顾淮此时已从石阶上走下,站在焐的身后,语气依旧平淡如水:“私自下山,处决了鹤观城邪祟。”
“处决了鹤观城邪祟?”焐苦思冥想着,还是有些不敢相信,依旧是在质疑,“你有这个本事?”
沈顾淮问心无愧,说出口时,自然也不会有其他的思绪填鹰。
“自然是有的。”
若真的是如此,焐长老就有些想不明白了,他明明是做了一件大事,怎么还要遭受惩戒。
焐百思不得其解,最终还是摆了摆手:“你回去吧,不必遭受惩罚。”
然而沈顾淮听后并没有离开,依旧是站在原地,嘴里吐出了一句话:“尊主的命令不可违抗。”
焐听后身子瞬间抖了起来,顿时间迟徊不决,不知该不该放沈顾淮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