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空,我只要委屈一下自己过来了。”
这话说得很是欠揍,但陆蕴书也不想跟他争什么。
她拿过酒店的水喝了一口润过喉咙,靠在茶几上,姿态慵懒的说:“既然这样,那就直接一点吧,你想知道什么,可以随便问。”
一直绕弯子,也不是个事。
好在这次的陈牧扬似乎确实也急,没再像之前那么迂回,他开口道:“你和赵知安关系到哪一步了?”
“该发生不该发生的都有了。”陆蕴书没隐瞒,道:“如果你要因为这件事解除婚约,我无话可说,但我还是那句话,我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我只不过做了一件跟你们男人同样的事而已。”
她兀自输出,没有发觉男人因为她话语眼底浮现的那一丝冷意。
陈牧扬从口袋里摸出烟盒,点了一根,聚精会神的吸着,不置一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