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低着头听小红念叨假装鹌鹑,安静的拿着毛巾挡着脸擦擦擦。
小红说了会儿,看没人有反应,她也懒得说了,知道她在这有点多余,于是就跟泉子交代了一声,背着书包先回去了,等晚上营业再过来。
她不走的时候没什么感觉,但她一走之后没人再说话,满屋子的寂静,空气都仿佛凝固了。攥着毛巾的泉子看天看地就是不敢看旁边的人。
昨天还在自己跟自己信誓旦旦的说事情讲道理,告诉自己不能心动不能给人家希望,今天就直接冲到人家怀里了。
面对这位,自己这么多年的谨慎小心仿佛喂了狗。
泉子像泄愤一般擦着自己的头发,毛巾用力与头发摩擦发出哗哗的响声,让坐在旁边的龙马忍不住侧目。
他盯着她,她盯着地,裤子滴落着水珠,滴答滴答的。
过了一会儿,两人同时开口道:“你……”
听到和自己音轨重叠的声音,泉子诧异地扭头,终于对上龙马的眼睛。他深绿色的眼睛不知道看了自己多长时间,眼神里变得十分平静,好像刚才她在雨中所看见的落寞只是雨幕造成的错觉。在对上视线后,两人话在嘴边又咽了回去。
沉迷在他眼中情绪的泉子却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狼狈样子,头发被自己大力地搓成了鸡窝头,今天化的睫毛膏被雨淋成了烟熏妆,张着嘴看过来的时候,狼狈中又透出一点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