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顾忌,直接向天澔问道。
“有又如何?”
天澔太过冷静,青阳反而有些捉摸不透。于是小心翼翼补充一句。“可是沧遗的?”
天澔冷哼一声,说道:“孩子在莲儿肚中,自是他的,关那臭小子何事?”
果然,沧遗在耍他。天澔虽然没有明说,可是青阳不知为何,十分肯定韵清肚子里的绝对不是沧遗的种。于是他面色转阴为晴,语气恭敬地拱手说道:“叔父,清儿有孕在身,您这般严防死守,不让我见他,莫不是他怀的便是我的孩儿。您虽是清儿父亲,但是这般专断独行,可考虑过清儿的感受,难道您要您的孙儿一出生,便是父不详的私生子吗?侄儿虽做过许多错事,可我已真心悔过,定不会重蹈覆辙。对于清儿,我是真心喜欢,也愿意努力做一个完美的丈夫,一个尽责的父亲。叔父,您便给侄儿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吧。”
青阳其实并不确定韵清怀的是谁的骨肉,可是情况紧急,他已经顾不得那么多。就算这个孩子不是他的,他也硬要说成是他的,唯有如此,他与韵清之间才有一线转机。
果然,此话一出,天澔立即沉思起来。
若孩子在成长途中,缺少父爱,必定没有一个完整的童年。可是这些臭小子。天澔蹙眉,没有一个配得上他家莲儿的,他又怎能甘心将韵清托付给这些歪瓜裂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