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迫到肩背上的伤口,萧九宴喉结轻滚两下,溢出隐忍的闷哼,“阿罗,你是想要本宫的命?”

顾烟罗顿时抬起水盈盈的眼,她慌乱道,“我不是故意的,我帮你看看伤口!”

萧九宴注视着顾烟罗的动作,看她扶着他坐起身,让他一侧肩膀靠在身后墙上。

锦被滑落,他上身未着寸缕,只有缠绕伤口的白布。

顾烟罗把白布拆开,趁机换了药,又包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