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

百姓们就算心中再怎么鄙夷也不敢真的发作出,只能用那种眼神质疑地看着顾南山。

对顾南山来说,这样的眼神,比要了他的命还要痛苦。

他隐忍着,压抑的额角青筋几乎暴起。

他侧看元氏和顾烟罗,咬牙切齿道,“怎么会?爹爹怎会是有意拉阿罗出来的?定是阿罗误会了,方才爹爹没注意到身边是你。”

顾南山的狡辩显得格外苍白。

顾烟罗微微垂眸,她纤细脆弱的脖颈低垂,依偎在元氏怀中。

“娘,我想回清寒院,我害怕。”

她无措轻喃,眸子湿漉漉的,眼底闪烁水光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