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开灯,床边的窗户刚好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海面,倾泻的月光落在床上,祝棠整颗心都是慌的。

她是要被强奸了吗?

祝棠从向挽生身上品出了几分季妩的味道,骨子里还未褪去的对被囚禁的恐惧丛生,后颈渗出冷汗。

“怎么不问我为什么这么肯定你和我是一类人?”

祝棠张口,却又因为恐惧一点声音也发不出,向挽生又自言自语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