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保护好我。” 蹭着她眼角的泪痕, 齐宴笑了笑:“这么惜命还管他干什么?” 树边站着的小男孩脸色惨白, 靠着树皮明显还没反应过来, 正大口大口地抽气,被点到名字直愣愣地转过头。 阮白拿着小木棍想把他的手打掉,但没成功, 于是转为拿着树枝尖尖戳他手腕, 盯着被戳到泛红的地方,她轻声:“我是医生, 总不能看到有人死在我面前吧,我还是有点儿职业道德的。” 虽然不多, 但总归还是有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