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哑,被压下来的嘴唇吃进去,闷成潮热的水汽,纠缠在嗡嗡作响的耳朵边,具有实体似的搔弄那里的神经。 时间在这样混乱激烈的性事当中好似失去了意义,池砚舟不知道自己被按着亲了多少次,又被抱着操了多久,只感到自己的意识都不清楚了,身后的疯子才掐住了他的腰,拿勃胀的鸡巴抵在很深的地方射了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