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修长的手指终于彻底埋了进去,充血的软肉立时就蠕动着裹缠上来,热切地亲吻上不算陌生的入侵者被碾着遍布神经末梢的表面,一寸寸地破开又抽离。 这不是正常上药该有的行为。秦知没有掩饰这一点,动作间放肆得有些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