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有病的人才喜欢她,老娘是要吃了她!
她伸手右手,握爪,尖锐的指甲瞬间伸出来,寒光闪闪。
欠揍的狗逼,我早晚活剥了她的狗皮!
她说完,又变回猫形,轻灵的一跳,跃进楼梯里,很快消失不见。
谢竹长松了口气,抓着围栏,她低头往下看。
十几楼的高度,要是真的跌下去了,保证死相难看。
眸光随意一扫,她看到了小区外的静谧的菜地里,有人走动。
夜深漆黑,看不具体,只能辨出三个人影,一个走在前面,身影挺直,脚步稳健,两个跟在后面,后面两个一高一矮,跌跌撞撞,是牵着孩子的大人。
三个人沿着田坎前进,最后抵达那栋别致的院子。
为首的人推开门,让后面的一大一小进去。
随即门被关上,再没了动静。
谢竹看见了整个过程,有些疑惑,却没多想,捡起床单回家睡觉。
白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她晚上又开始失眠。
一闭上眼睛,就是陶知言奔放袒露的身体,还有那条毛茸茸的尾巴她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心里毛躁躁的,好似心口里也有条尾巴搔来抚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