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直接牵住了谢竹的手,她用这种方式,向这附近的所有男人,宣告主权。
这里没有秩序,就算女人出事,也不会有人在意。
但是,陶知言是这里所有男人,都不敢惹的女人,她罩着的谢竹,也是他们动不得的人。
谢竹没注意到那些男人的表情变化,她的注意力,被陶知言的手吸引了。
她掌心温暖,可指腹和掌中里,全是又硬又厚的茧子。
你的手谢竹拉起她手,展开她手指看。
肌肤粗粝,黄色的老茧厚重夺目,根本不像是女人的手。
陶知言反而在笑,不以为意的模样:没见过么
谢竹心疼的摇头,这得做多少苦力,才会磨出这么多的厚茧。
陶知言收拢指头,抓着谢竹的手:这根本不算什么。
谢竹回握住她,拗口的问:那什么才算什么
陶知言抬眸,似乎在看天,似乎在看山头:求死不能的时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