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也不再开口,缓缓下床,睡衣背后已经有点点殷红。他看着地上人爬出门去,脱去睡衣,侧头朝镜中看着,身后覆着的纱布已经被殷湿,还有继续冒血的趋势。

被打成这般都没能死掉啊……还真是可惜……

“爷,该喝药了。”

关山月幽幽转醒,又是这个梦。

转头看看小鞠手中黑乎乎冒着热气的汤汁,挥了挥手。

“拿走吧,不喝了。”

“爷……”

“你们记得按时喝。”

“可是关爷,您比我们实验的剂量更大,您不能总这样不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