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而不可能引起水以外的任何其他的形象联想。
葫芦烙画对空白的认识是十分丰富的。—般有如下几种存在方式表示天、地的地方。如唐寅的《秋风纨扇图》。有云雾和水流的地方,如范宽的《溪山行旅图》。于繁密的地方。
如原济的《游华阳山图》,松石丛林茂密之处留有若隐若现的空白,使画面虚实相生、透气灵动。主体周围。如郎世宁的《松鹤图》,作为画面主体的白鹤以及上部的松针的周围留出空白,以突出主体。不画背景如《太白行吟图》。形式美的需要。如董其昌的《秋兴八景图》,作者有意识地用空白挤出线状形体,构成竖构图中的横向趋势,层层推开,形成苍秀雅逸的高远意境。
画面上几乎所有构成因素都和对比有关,都要注意它们的大小、长短、远近、高低、刚柔、动静、明暗、曲直的变化。对比在构图中的表现疏密对比,如任熊的《花卉图册》,大片花叶居于左上角,镇住画面,一枝“牵出”小鸟,疏密安排有致。
虚实对比,如樊晖的《溪山远眺图》。聚散对比,如齐白石的《丝瓜青蛙》,画面上方的丝瓜、藤、叶聚在一起,下面的青蛙散处开来,使画面构成丰富而富有变化。大小对比,如郭诩的《牛背横笛图》,一牛一童,一大一小,形成鲜明的形象对比。
高低对比,如齐白石的《三千年之果》,两个大仙桃,一高一低,错落有致。如果把仙桃平放,画面就失去节奏了。色彩对比,如于非闇的《白玉兰》,泛紫的深蓝底色上是乳白色的玉兰花,再配上两只橘黄的莺鸟,强烈的色彩对比使画面艳丽明快,充满生机。
动静对比,如李迪的《鸡雏待饲图》,两只鸡雏正等待喂食,一只静候,一只举身扭头,稍显不宁,动静结合,妙趣横生。曲直对比,如齐白石的《松鸟》,粗壮的松树干为直,小松枝弯曲过来,打破了树干的挺直,使画面生动自然。形象对比,如李方膺的《风竹图》,竹叶为点,竹竿为线,石为面,点、线、面相结合,增加了画面形象的多样性。
造型艺术中的均衡,就是要利用不同分量的形体、色彩、结构等造型因素,在画面上达到力的平衡,以求得庄重、严谨、平和、完美的艺术效果。画面中求得均衡的方式很多,如利用物象的属性。有生命体与无生命体相比,前者重,后者轻。
在构图中,可以利用这种属性来取得画面均衡。如高剑父的《蝙蝠迎风图》,画面中的景物——树枝、月影以及画家的题跋全部集中在右方,左上角仅有一只蝙蝠,但画面依然取得了平衡效果。利用色彩的比重。
画面的一方色彩浓艳集中时,在相应的反方向要有所呼应。如齐白石的《荷花蜻蜓图》,右下角印章的一点碎红与左上角的荷花形成呼应。利用力的走势。当画面主要的力的走势偏向一方时,可以用辅助力的走势拉回,以求得均衡。利用运动和视觉方向。
如徐悲鸿的《奔马》,马向左前方奔驰,由于运动方向的惯性,视觉上需要留出一定的空间,才能使画面保持均衡。利用物体的大小、繁简。如张大千的《花鸟》,画面中大而繁的物象都布置在左边,右边“压秤”的是一只小鸟和几片艳红的树叶,大小有别,繁简有致,使构图富有变化。
色彩的使用应从以下几个方面去考虑色彩的和谐。如任颐的《雀声藤影图》,设色单纯柔和,对比含蓄。色彩的对比。色彩有冷暖、明暗之分,有动静、收放之别。一般地说,冷色比较静和收敛,暖色反之。
如吴昌硕的《天竹水仙图》,上方是红色的天竹花,下方是大块绿色的水仙,一冷一暖,使画面色彩华丽、动静有致。色彩的分布。色彩要有呼应。如吴昌硕的《花卉》,右下角两朵黄花,色块大而浓艳,上方水仙的花芯散点了一些淡淡的黄色点与之遥相呼应,使画面色彩结构稳定。
主色与副色的关系。如齐白石的《荷花蜻蜓图》,以墨色为主色,托出一点花红,色彩布局干净利落。墨色。葫芦烙画的色彩由两大要素组成一是颜色,二是墨色。古人云“墨分五色。”如李方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