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附近找个房子。”

原禾眼底的阴霾瞬间就清空大半,她凑过去亲盛阙的脸,情不自禁地表达:“你真好。”

好到让她觉得两边情感不匹配。

皮肤上留存着温热的触感,盛阙压抑的酒气渐渐从脸上弥漫,透出醉意的红晕,握着她指骨的大掌不知不觉在加重力气。原禾清楚,这不是钳制,不是掌控,是在意。

她好想亲他的嘴巴,可是前面还有司机,就这样强忍着,一路到了邵家的别墅。

车子停在门前马路边,原禾晃了晃盛阙的手,又撒娇:“我还有悄悄话和你说,送送我嘛……”

盛阙吐出的呼吸粗重,染着酒气,同时也放大很多压抑在心里的情绪。他说了声好,就解开安全带下车。车外流动的风爽冽,吹散他脸上浮着的红晕,让他迷离着的眼神渐渐清明。他们两人牵着手,走到复古的雕花大门口。

“你要说什么?”盛阙问她。

原禾一脸的神秘,朝他勾手指。

他们个子本就差一些,盛阙想都没想,配合地低下腰,唇上就落下细腻的触感。原禾踮起脚,搂着男人的脖子,主动送吻。她吻技一般,就是照葫芦画瓢,学着那些男人,先撬开盛阙的齿关,缠着他舌头打圈,笨拙地吮吸。

两人体内的酒精在瞬间发酵出热意。

盛阙搂住原禾的腰,把她压到自己胸前,结实的手臂愈发收紧,像是把她视为体内缺失的一块骨骼,借拥抱接吻的名义补全。

原禾被他强势的吻亲得仰头承接,口中氧气迅速缺失,憋红了脸,呜呜叫出声。

盛阙放她换气,见她面色恢复过来,又低头含住她软绵的唇,去寻里面羞怯的小舌,放纵地在她口中搅动,抵死一般纠缠。

……

原禾在大门口和他亲了好久,真像新婚夫妻,难舍难分,最后结束时,她脸颊滚热,舌根又痛又麻。盛阙的情况也不好,脸很红,眼里像噙着雾气,看人带着钩子,引人沉溺。

“先回家吧。”

他帮她擦擦湿润的唇角,嗓音涩得厉害:“我们以后有的是时间。”